辞然这一夜睡得不安稳,清秀的眉皱紧,她想醒都醒不过来,头垂到另一边,嘴张开想说些什么。

    “赵谓…你什么时候醒,我想你了。”照顾这么久了,真的是狠心不要你立的皇后了?

    辞然只知道自己想他想过来,他还没有老到要Si的地步,也没有真的能放下大好河山独自走了。

    赵谓是好皇帝,他也很重权重势,不Ai孩子。

    缕空金层香炉燃着安神香,沉沉的香味萦绕在屋里,没有想到,这香不只能安神睡去,还能一夜醒不来,无论是发生了什么。

    倚在门边的男人来了很久,他听到了辞然的话,不免嗤笑:“母后还真的是Ai父皇呢,都这样了,你还能说出他的名字。”

    “让我猜猜看,父皇会不会醒?”

    赵清不看了外面月夜光景,他逆着月光,脸庞有一瞬间的清晰,不笑的时候,真的和赵谓没有相似感。

    他像赵谓,那只能是脸像。

    他所有的想法,想要的一切都和赵谓没有半点关系。

    那为什么赵谓能得到所有,皇帝是他就算了,就连带回来的皇后也无任何想法的向着他。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好父皇跟辞然说了,离他远点,能不接近就不接近。

    “赵谓…赵谓…赵谓…你。”辞然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也不知道她全说了什么,只能知道她说的话全是名义上的夫君,天启皇帝—赵谓。

    “也行,要是醒不过来,那才是皆大欢喜了。”赵清不说着这一句话,是笑着的,掺杂不了丝毫虚情假意。

    赵清不也不倚着门了,他关上门,挡住了倾下来的月光,走至辞然的床边,高站着看她的脸。

    辞然是皇后,哪怕她的年纪再小,也是跟赵谓学了大半,说一不二,对其余的皇子好的前提是不再她跟前犯错。

    赵谓自己有心机,他也教了辞然何为尊卑,何为不敬。

    辞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她永远是一幅高贵典雅的模样,她不会知道,就是她的这份冷静到没有出错的X格,x1引了太子的注意力。

    “母后,你能不能看看我?别去看别人了。”

    “听他的话就这么好吗?他都可以做你的父亲了。”

    赵清不伸出手描绘着辞然的唇,再然后就是撑在床边,俯下身子吻向她的唇,轻轻的像是在压抑感情,“赵谓就这么好吗?你衣不解带的照顾他,还想着他醒过来,就因为他是你的夫君,你不会看到谁会喜欢你。”

    “当年嫁给他,值得吗?”

    “他除了有张脸,什么能对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