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清!”
在孙三儿叫了她第六遍之后,周如清终于回神了,啊了一声,“怎么了?”
“……”孙三儿无奈,“我说什么你听进去了没,这才晚上几点啊就发愣,怎么回事?”
周如清托腮喝了口杯子里的洋酒,百般无赖盯着那边正在收拾箱子的少年:“没听见,你说什么了?”
孙三儿瘪嘴,“我说,我床垫被子什么都还没准备呢,你这么突然就把他扔这了,算怎么回事?”
周如清想起半个小时前陈绪说的那句别不要我,无意识咬了咬x1管,含糊道:“让他给你免费g活,不用收留,晚上照常回我那,你……就当帮我看小孩了。”
孙三儿瞬间就有兴趣了,“怎么回事?今下午还在我这要Si要活求我收留他呢,怎么晚上你就变了态度,难不成刚才你俩回去打了一Pa0……”
一提这话题,孙三儿嘴就像开了闸,叽叽喳喳。
“怎么样啊?大不大啊,g了多久?……”
周如清觉得烦,直接帽子一戴忽视了她的话,抱着胳膊随便走到了桌正在打牌的牌友边上,拉来个凳子坐下。
男人见她过来,自然撞了下她的肩,“清儿姐,有烟没,给根儿。”
周如清这人是个颜狗,看人就看脸,一般人搭理都不搭理,偏偏就肯对张齐这种颇有几分姿sE的还穿着校服的小男高中生赏脸。
懒洋洋睨他一眼,从烟盒里cH0U出一支,递到他嘴边。
张齐笑YY咬住,两手都占着牌,又让她给自己点上。
含混x1了口烟,吐气,感慨,“我清儿姐给点的,就是好cH0U。”
周如清哼笑一声,“德行。”
张齐总喜欢往她身上靠,拿着牌让她看,“姐,帮我看看出哪张。”
周如清刚要凑过去看牌,就听那道很沉的声音从她后脑勺响起来,“19号桌超时,该下台了。”
“……”
张齐被打断,笑一僵。
这种棋牌室都是边上的熟客过来玩儿,即使时间到了也都攒着记账上,最后走时一起结,哪有人在人家玩到一半兴致正上头过去提醒的。
孙三儿在那边快吐血了。
生怕这位祖宗在这待几天,熟客都跑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