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慧凯半天没说一句话,说什么都是多余,王亮肯定认为他是来给孙悦撑腰的。虽然王亮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那是因为王亮现在没有和他斗的资本,可一旦王亮得势,第一个咬的人就是他。既然是貌和心不和,而且永远也改变不了,那就没必要争取他的理解了,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至于孙悦他也不想帮,不然的话说什么也要给她争取点儿利益吧?一个大姑娘跟了你好几年,却要净身出户,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不过梁惠凯从内心里不喜欢她,所以这次来只是负责她的人身安全,保证她能够顺利离婚已经不错了。就这恐怕也会给他的声誉带来一定的影响,虽然和王亮生活中的交集并不多,结识的人群不一样,但是县城小啊。

    两口子势同水火,梁慧凯还得负责把孙悦送到民政局。孙悦说:“王亮肯定认为咱俩有猫腻,把你也带到沟里去了。”梁慧凯说:“你能这么想,说明你这人还是有良心的,我也就认倒霉吧。”孙悦扭头看着他,认真的说:“你不认也没办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要不,我干脆跟了你?”

    梁慧凯说“你就爱开玩笑!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劝你还是静下心来做你的高速生意吧,那是正道!以后的生意我让你多赚点钱什么都有了。”孙悦悻悻的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瞧得起我的。”梁惠凯说:“你没必要证明给我看,我就是一外乡人,没准哪天就拍屁股走人了。”

    话不投机,把孙悦放到民政局,梁惠凯就返回了银山镇。虽然签了合同,估计等高速用到石子恐怕还要到一个月之后。他打算再买几辆车,先把石子倒到大路边上。山里的十来公里路比较难走,大车进不去,所以运费比较高。如果把石子倒到大路上,运费就会下来一大截,这部分利润便留在了自己的腰包里,不用等到五十万吨石子拉完,几辆车就回本了。

    梁惠凯小算盘打的精,打算先去找一块料场。二十亩地村所在的这条川最外边儿的村庄叫银山口,村外有条大马路通往银山镇。顾名思义,这儿过去有银矿,但是矿山和他们村没关系,是另外一个村庄的,也早开采完了。沿着马路走了一段,离村子不远处有一片乱石岗,做储料场正合适。

    虽然是乱石岗,但是也得花钱,于是买了两瓶剑南春、两条玉溪,打听着到了他们村的支书家。村支书叫赵兴旺,家里盖了五间崭新的大瓦房,玻璃门窗,亮堂!梁惠凯推开院门喊道:“是赵叔家吗?”

    听到喊声,赵兴旺两口子从正屋出来,见小伙子长得精神,顿时喜上眉梢,笑哈哈的说:“你是小梁吧?”梁惠凯一愣,认识?那更好啊!连忙说:“对,我就是。”赵兴旺又问:“就你一人来了?”梁惠凯有点晕,说道:“对,就我一个人。”

    两口子把他让进屋里,端茶倒水好不热情。梁惠凯不禁暗自得意,看来自己在当地有点小名声了,哈哈!说道:“头一次来串门,也不知道给您买点什么好,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两瓶酒、两条烟,大几百块钱呢!赵兴旺开心的说:“农村人没啥讲究,不用客气!工作还顺利吧?”梁惠凯说:“还行。”赵兴旺又问:“你爸妈身体还好吧?”梁惠凯都有点感动了,这是第一次有外人关心他家里人的健康,连忙说道:“托您的福,都挺好的。”赵兴旺媳妇咯咯直乐:“这孩子,说话太客气了。”

    梁惠凯笑笑说:“赵叔,今天来主要是……”赵兴旺打断他的话说:“秀花这孩子害羞,我喊她一声,秀花!”梁惠凯更晕了,正疑惑间,就见一个妙龄少女进来了,偷偷瞄了他一眼,羞答答的低下了头。

    我去!不会是闹乌龙了吧?梁惠凯正要解释,就听外表有女人喊道:“老赵,在家吗?”赵兴旺说:“你这大嗓门才来呀,等你半天了!”说话间,一个妇女带着一个小伙子进来了,几个人顿时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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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停地轻微抖动,满头大汗!梁惠凯心里一惊,伸手摸了摸脑门凉冰冰的,没发烧呀?轻声喊道:“楠楠,你怎么了?”秦楠楠霍地睁开了眼,噌地坐起来呼哧呼哧只喘粗气。梁惠凯又问:“做噩梦了?”

    秦楠楠稳稳心神说:“好像不是。等着你无聊,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忽然一股极强的重力压在身上,大脑却一瞬间变得无比清醒,想挣扎的起来,却发现连睁眼都难。”有点邪门,难道是鬼压身?梁惠凯想想说:“你起来,我试试。”

    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很快,突然感觉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直逼全身,明明脑子清醒异常,却像是进入了梦境,怪异恐怖。梁惠凯想叫又叫不出来;想起身,或张开眼睛,却无法动作;心中一直呐喊,却无法开口说话,发不出声音;感觉全身肌肉瘫痪,耳边一阵阵嗡嗡作响,一阵阵的力量压在胸腔,无论如何使力都使不上。秦楠楠见状拍了他一掌,梁惠凯才突然惊醒,却发现自己已是满身大汗!

    不用说,家里有邪物了!一般来讲,小孩、女子、老人体质虚弱,容易导致不干净的东西沾身。但是梁惠凯阳气十足,这种事很难遇到的,说明邪物很厉害!于是问道:“今天去什么地方了?”秦楠楠说:“没有啊?一整天都在山庄,那儿也没去。”梁惠凯自言自语道:“这就奇怪了!”

    秦楠楠惊疑不定的问:“是不是鬼压身?”梁惠凯说:“可能是,害怕吗?”秦楠楠吓得“嗷”的一声扑到了梁惠凯怀里,浑身哆嗦。梁惠凯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放心,有我在这儿,什么妖魔鬼怪咱都不怕。”秦楠楠颤声说道:“那咱们晚上去哪儿住?宾馆还是小平房?”

    去那儿住是小事儿,必须要把邪物驱走。梁惠凯说:“你不用害怕,咱们得找找原因再说。先去楼上休息一会儿。”秦楠楠吓得腿软,哪还走得了路?梁慧凯把她抱上去,放在床上,秦楠楠激灵一下坐了起来,说道:“我可不敢躺,再遇到鬼压身怎么办?”梁慧凯说:“我试试。”

    梁惠凯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再也没有那种阴森恐怖的感觉。躺了十多分钟,什么变化也没有,然后又去各个卧室都试了一次,也没有再遇到鬼压身的情况。难道邪物走了?想了想,又下楼坐到了沙发上。

    刚坐好,忽然感觉一股阴凉袭来,让人头皮发麻!是心理作用?或者只是沙发上有问题?梁惠凯闭上了眼睛,那种感觉马上又来了,一时间全身如同瘫痪,呼吸都困难。

    这次有了心理准备,尝试着慢慢蜷缩手指,一点点伸展胳膊。终于能动了,也顺势坐了起来,说道:“问题就在这儿。”秦楠楠惊慌失措的往后退了两步,问道:“怎么办?”

    梁惠凯说:“破解很容易,比如把剪刀或者五帝钱放到沙发下;可佩戴狗牙、玳瑁、古钱、符咒、请太极八卦镜,镇宅神狮、钟道图等等;也可以在十字路口烧纸,同它们谈判让其退走;情况严重的请专人施食、超度等,都可以。但是要找到原因,不能留有祸患。你过去在沙发上睡过吗?”秦楠楠说:“夏天经常在这儿午睡,这几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