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让我怎么做？”
宁帅眼中泛起求生的光芒，喘着粗气说道。
“杀了宁彪！”
楚云凡冷冷说道，将一把匕首扔在地上。
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在万年寒潭中浸泡过一样。
“什么？你让我杀我爸？”
宁帅浑身一哆嗦。
“楚云凡，你太小看我们父子之间的感情了！小帅怎么可能会杀我？”
宁彪叫了起来。
“要不然，你也可以杀了他！反正你们两个之中，只有一个能活着。”
楚云凡看了宁彪一眼，冷冷一笑。
“我呸！让我们父子俩自相残杀？你想都别想！”
宁彪咬牙切齿。
“这只是你个人的想法，你儿子未必跟你一样。”
楚云凡目光闪动，对宁帅说道：“机会，我只给一次！是不是要把握住，就在你一念之间了！”
“楚云凡，这种挑拨离间的伎俩，你就不要用了吧！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对小帅从小疼到大，这些年来，可以说是他要什么我就给什么，怎么可能只因为你一句话，就能杀……”
宁彪胸有成竹地说着，脸上露出浓浓的讥讽之色。
忽然，他声音一顿。
整个身体，像被一盆凉水激了一样，猛地哆嗦一下。
他低头，就看到一只握着刀柄的手。
这只手，他太熟悉了，就是他儿子的手。
没有一个老茧，养尊处优的手。
而那把刀，刀刃已全部没入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