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殇……”
穆婉儿的声音在神魂中响起。
“婉儿，你喜欢我？”
“你不要管我……你比我想象中要强很多，或许你还能承受住，你这样，我们都会死的……”穆婉儿说道。
“我们都不会死。”
“骗人……我知道了，你……你的肉身也完了吗？呜呜呜，对不起……夜殇，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但我真不是要害你……我……喜欢你……想帮你……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便喜欢上你……我不知道，为什么副药都没作用……我们都要死了，你能原谅我吗？”
“你没错，原谅什么？婉儿，既然喜欢我，想做我道侣吗？”
“想啊……但哥哥说了，我不能害你……可我还是害了你，我们都要死了……你愿意娶我吗？”
“若是不死，你愿意做我道侣？”
“当然愿意……”
“那你现在就做我的道侣吧……”
“嗯……你在吻我，是吗？”穆婉儿的神魂只是一缕游丝，随时可能熄灭，感知都接近于无，只是凭借着死不瞑目的执念在跟杨一峰神魂交流着。
“是……”
“我还没吻过，可惜，此刻感觉不到太多……”
“你仔细感觉，用心感觉，不要睡着，知道吗？”
“嗯……夜殇……你有道侣，而且，你的道侣一定很好看，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
“别的男人见到我，都不会像你一样……我长得那么漂亮，你都不怎么想接近我，甚至故意躲我……那天你问我怕不怕，我说不怕，你却说你怕，真的好假……我知道，你根本不怕，你只是故意疏远我……是不是？”
“婉儿，都说胸大无脑，你怎么这么聪明？”
“讨厌……夜殇，你真的不怪我吗？这辈子算我欠你的，下辈子，我做牛做马伺候左右……”
“我对牛马没兴趣。”
“讨厌，人家是比喻……啊……这便是吻吗？我感觉到了呢……”
“用心点，回应下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