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司痕能清楚的看到古凝霜看他的时候，眼中都是放刀子的，目光仿佛淬了冰一样。
韩司痕的喉咙仿佛被卡住，全身的力气突然间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
他恍惚间记得，以前古凝霜在韩家的时候，每次都是用温柔的眼神看他，那时候她看他的时候，眼中是带着期待的目光的。
那时候他不是没看到，而是将古凝霜当仇人对待的。
如今想来，韩司痕都恍惚了。
古凝霜才不会跟韩司痕在这里废话，她将后备箱的盖子盖好，准备上车。
韩司痕眼看古凝霜要上车，一把拦在车门处。
古凝霜这时候是真的动怒了，她冷声道“让开！”
古凝霜放在身侧的拳头都握的咯吱响。
如果这里不是超市外面的话，不是那么多人看着的话，她真的要动手了。
但是她想到了之前网上关于她打人的新闻，虽然新闻被澄清了，陈家那个陈少亲自出面澄清了，但是之前有人说夜罗云煌不配做东华市掌权者的话，她也记住了。
一次打人可能是误会。
如果新闻撤了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又冒出她打人的新闻，对夜罗云煌绝对是有影响的。
所以她忍着。
但是这时候忍着，不代表她真的不当回事，她回头要狠狠出口气。
韩司痕看着古凝霜道“我只问一句话，秋烟不是你杀的吗？”
“韩司痕，我以前跟无数人说过我没有杀人，以前我还真不知道你对秋烟那么痴情，可笑，我跟秋烟是闺蜜，我竟然都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
古凝霜冷笑了声，继续道“韩司痕，宴会上你妹妹说的清清楚楚的，是沈汐柔害死的陆秋烟，你要问去问沈汐柔去。”
“如今沈汐柔被关在沈家，手机打不通。”
“所以你来问我？韩司痕，你还真信任我！”
韩司痕仿佛听不懂古凝霜话语里的嘲讽意味，“韩司曼多大的本事我知道，那些话是你教她说的。”
“韩司痕，那些话，你信不信都跟我无关，我再说一遍让开！”
古凝霜现在想的是早点回去做饭，晚上夜罗云煌回来后就可以直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