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斯年刚说了什么,什么样的要紧事,能打断他们为数不多的会面议事。
虽有疑惑,但二人自不会多言,短暂告别后便出了慎砚斋。
二人在太监引路相送下路径花园时。
正巧与从花园经过的温北茉和乐辛碰了个正面。
温北茉不识二人,但观其着装想来是朝中大臣,微欠身:“二位大人安好。”
两人面上微迟疑,拂袖行礼:“太子妃。”
这个花园是出慎砚斋的必经之路,此时太子妃经过想来打断他们议事的要事,便是这太子妃无疑。
卫衡不待见温北茉,只觉得她家世平庸占着太子妃位拖累太子,自不会与温北茉有寒暄话语。
伯思远不关心太子后宫家事,为避嫌也没有过多话语。
两人见礼后,便直接离去。
温北茉不识二人,怕被揭穿,见二人离去暗暗松了口气,直往慎砚斋行去。
慎砚斋,娄绪恒已出了议事内室。
外室书案前,他悠然自得坐着,全然看不出才与人议过事,仿佛适才一直坐在那里,没有挪动过位置。
温北茉来时,他正在看兵书,阳光晃动着人影在书页上印上黑影,他仿若未见一直低着头。
温北茉盯了他片刻有一瞬奇异,他不是才送走两个人吗?
怎么这么快就进入了读书状态?
像是看书看的入迷,全然没发现她的出现,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可疑。
直到她开口唤了声:“殿下。”
娄绪恒才从兵书中缓缓抬头:“恩。”
恩?什么意思?温北茉满脸问号?
她不是来请罪的吗?他不说点什么?
哪怕是问问她来此何事也好,干巴巴的气氛她要怎么开口?
难道要她主动提起昨晚招寝的事?说她其实是非常想侍寝的?那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