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茉若有所思第点了点头,阿秋的话倒也经得起推敲,毕竟原著里娄绪恒是有男主人设,不会无缘无故去为难一个一问三不知的丫鬟。
他向来都是一个冤有头债有主的人,方才倒是她一时担忧过度狭隘了。
倒是乐辛面对娄绪恒时难免会担惊受怕一阵,反正乐辛对于她的计划确实什么也不知道,反而安全。
“嗯。”温北茉微点头,默了默又想起一事:“昨夜长安街怎么了?”
昨夜的事分明是向着她来的,她自认有必要知道后续,现下无事不防听听八卦。
阿秋倒也不隐瞒:“昨夜一个妇人去长安街的妙玉坊闹事,说是去她家男人整夜流连窑窝,便带了一群家奴去寻她家男人,结果男人没寻着,反倒打杀十来个无辜的马夫和一名女子。”
本来死的那名女子应该是你的。
温北茉回身坐在桌前,替自己倒了一盏茶,看了眼身前的阿秋顺手又倒了一杯茶推过去:“哦?那女子是谁?”
不用想,那十几个马夫有一半是娄宇川为她准备的,至于另一半么,应该就是娄绪恒杰作。
那女子呢?该不会是…
阿秋看着桌面上的茶水,迟疑一瞬行了一礼才接过:“那名女子被那妇人揪头发出来的,据说当时全身赤裸着,周身都是和男人欢爱过的痕迹,这样的女子按理说是妙玉坊的坊妓,但坊间又有传闻说她是成禹王的妾室。”
当然是成禹王的妾室,谁让成禹王总是找太子的麻烦。
太子就算再不喜太子妃,可太子妃好歹也是太子的正室嫡妻,这笔账总是要算的。
也亏了成禹王还未娶妻,否则死可就不只是一个妾室那么简单了。
温北茉看似惊讶的吸了口气,实则内心毫无波澜:“不应该啊?成禹王的爱妾怎么会出现在妙玉坊这种地方?那可是青楼啊。”
果然!娄绪恒够狠的,这次算是应证了原著人设,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娄绪恒。
可怜的成禹王费尽心机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记得原著里成禹王的下场可是很惨的。
倒是那个陈良妾确实无辜,至于那十几个马夫,可就未必无辜了。
不被美色和金钱诱惑,又怎会丢掉性命?都是贪婪惹的祸。
阿秋微颔首表示赞同:“按照常理来说成禹王的妾室是不可能出现在妙玉坊这种地方,可就奇在那个闹事的妇人,有人说亲眼看见她进过成禹王府,说她是成禹王的人,还说她去妙玉坊其实不是去寻自己的男人,而是奉成禹王的命令去捉,去捉…”
阿秋虽说常年混在满是男人的暗卫堆里,但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有的话说出来还是觉得难开口。
温北茉见她迟迟说不出来,又着急吃瓜,忙替她接嘴:“捉奸?”
哈,她有种很想笑的感觉,娄绪恒真够狠的,这谣言散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