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茉执着笔,阿秋在一旁安静地着研磨。
室内除了鹅毛尖在宣纸上沙沙作响,便没有别的声响。
“天庆二十年,四月二十九。
昨日本想趁着镇南侯府观礼的机会逃走,没曾想差点被成禹王残害,好在娄绪恒的暗卫及时赶到,才没有让成禹王得手。
经过此事算是看明白了,逃是逃不走,相比起成禹王的手段,待在娄绪恒身边反而安全。
原身不就是因为和娄绪恒脱离关系,被赶出东宫后才遇险的么。
比起外面的险恶,还不如待在娄绪恒身边苟且。
但,要怎么做才能让娄绪恒打消休妻的心思呢?
倒不如把这夫妻之名给做实了,怀个皇孙?
这样娄绪恒是不是就不会赶我走了?
毕竟好歹也是孩子的他娘,娄绪恒就算再不喜我,也会看在孩子的份上给我一个容身之所。
可要怎么做才能怀上小皇孙呢?
要知道原身作天作地都没能拿下娄绪恒,可见他是有多么的难搞。
看来从今日起,我得化身为钮祜禄氏?茉!
…”
温北茉写着写思绪飘远,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只见她执着鹅毛笔的手拖着腮,一脸想入非非的傻笑。
阿秋淡淡一眼飘过,继续低着头研磨,心里想着:太子妃到底都写了些什么,那一脸诡异的笑容可见不会有什么好事,一定要禀告太子殿下。
梨黄矮几上染着沉香,温北茉陷入思海一脸诡谲笑意,不自觉低喃:“啧啧啧,试试也不错,就当是招鸭了,还不用给小费,划算!”
“娘娘,您说什么?”阿秋没听明白,以为温北茉是在和她说话。
但又觉得温北茉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没什么。”温北茉抬眼一笑,桃花眼下映着潋滟水波,娇俏中难掩妖冶。
不过是适才不小心把男模的身材上安插了娄绪恒的头,所以忍不住…
就是不知道娄绪恒脱了以后到底有没有那身材,可别让她遗憾了,否则就对不起她舍身求苟且的壮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