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雀已经重新回到了窗台上。
啄着。
李寻端起盛放着米粥的碗,因为有些烫的缘故,上面还冒着热起。
他x1溜溜的喝了一小口,继续道,
“能用的东西,就可以先不换,麻烦。”
“如果你动了这窗台,你会发现新漆和原来的窗棱,不搭配,你想换窗棱,换了窗棱,这窗户纸也不搭配,你又得换,换来换去的,难道连整个房子都换?”
“最後房子的主人也换了……”
“你说麻烦不麻烦?”
陆行舟若有所悟,放到嘴边的包子,也都停了下来。
稍许,他笑了。
“李公公,受教了。”
陆行舟原本就在思考一件事情。
昨夜的动静,他听到了。
那麽,李因缘无论是生是Si,今日都会有个结果了。
肯定会有人来请自己。
回司礼监。
做那掌印。
他思考的问题,便是关於此。
司礼监,被李因缘经营了数十年,几乎已经是铁通一块。
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曾经是他的眼线。
他的忠。
陆行舟想到自己上任之後,该如何清理这些家伙们?
难道全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