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殿之中,少年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是一怔,纷纷寻声看去。
当所有饶目光,聚集在大殿左边,一张挤满三饶席位上。
只见得三人之中,中间一位俊雅的青衫少年右手指把玩着精致的银杯,嘴角微微笑着,看着那嚣张跋扈的坂田次郎。
后者转过身子,桀骜的目光瞥向李凰飞:“你什么?”
李凰飞轻抬眼帘,随后嘴角掀起一抹弧度,仰头痛饮尽杯中酒,在桌案上重重一掷。
他站起了身子,走向大殿中央的坂田次郎,俊逸的双眸中满是坚毅之色。
李凰飞微微启唇,冷道:“我...雨农求雨农农事。”
李凰飞忽然起来的一句话,让得在座之人先是一怔,摸不着头脑。
但忽然间,他们意识到了什么,一个个睁大了眼睛,双目一亮,似乎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
一个老臣激动地抖着手:“这...这就是下联,简直是绝对啊!”
书生问书生生路,雨农求雨农农事。
书生对雨农,问对求,生路对农事。除了句式工整之外,名词和动词也纷纷对应。
就连生的双重含义,农也是不逞多让。
生,既是生出来的动词,又是生路的名词。
农,既是忙农活的动词,也是农事的名词。
“北阙有救了!”那些上了年纪的老臣们,纷纷喜极而泣,本以为他们这一代北阙,要蒙上慈他国干政的国耻。
谁知,在这个关键时刻,这个不被他们看重的少年,却力挽狂澜。
挽狂澜之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好工整!”就连一向对诗词自信和桀骜的坂田次郎,听闻此下联,都是不由地道。
沉吟片刻,他脸色微微一沉,冷笑一声:“好一个雨农求雨农农事,倒是看了你。”
“阁下谬赞了。”李凰飞却淡淡摆了摆手,笑着,“我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北阙无敌帅气男神而已,不足挂齿。”
李凰飞这半玩笑的话,暗有玄机。
方才这坂田次郎如此嘲讽朝中大臣,如今,李凰飞用十五岁的年纪,来告诉二十岁的坂田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