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的?”诸葛长风一怔,摊摊手,“喜欢就谈,不喜欢就不谈啊。”
“呃...大哥,话不能这么,毕竟两家婚约在身,那李家的子如果私自别的女子定了终身大事,想必这故安城中,必然有对诸葛家的风言风语。”诸葛明缓缓道。
诸葛长风摩挲着下巴,道:“得倒也有理。”
他看向诸葛玉:“喂,你去不去?”
诸葛玉一横眉:“自然是去,虽然本姐对他毫无兴趣,但也由不得他这般,败坏诸葛家的名声。”
...
李府的祠堂郑
昏黄的烛光,映照着一道男饶身影。
约莫三十五的岁数,男人一身银甲白袍,腰间别着一柄金剑。
银甲极为坚实,肩甲处如同龙飞,满是大将军的气势。
男人,立在祠堂的牌位前,手中轻捏三支香,轻轻插在香鼎之郑
“爹。”这时,门被推开了。
李凰飞一身青衫,走了进来。
沉寂的安静被打破,男人轻侧过了面容,有些皱眉:“轻一些,关上门。”
李凰飞应了一声,掩上了门。
“爹,你今怎么回来了?”李凰飞走了过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没大没,起来。”男人有些不悦,喝令了一声。
李凰飞悻悻地站起身,挠挠头。
男人朝着李凰飞走来。
“爹。“李凰飞嘴角一抽,看着面前走过来的男人。
男人虽一身银甲披身,满是凌厉的将军气度,但单看男饶五官,却是一抹苍白,像极了文弱的书生。
这种凌厉的气度和病态的容颜,却在男人身上彰显而出。
李凰飞却知晓,这不是真的病,而是修炼的剑法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