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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哭?”拓跋恪直直的盯着萧宝曼,问道:“做梦都要哭?你到底在哭什么啊?”
萧宝曼看着面前,一副追根究底的拓跋恪,心中十分的无奈,说实话,他是有些害怕的,因为,他不想让拓跋恪知道,自己最在乎的人,是萧综!
其实,从一开始,萧宝曼就一直很想要知道,萧综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是不是还在拓跋恪的手中,但是,萧宝曼不敢问,因为,他生怕萧综,也会和岳儿一样,成为拓跋恪,牵制自己的一个把柄!
“说啊?”拓跋恪面对着,一直都沉默着的萧宝曼,不由得有些不耐烦了,便开口催促着!
“没什么!”萧宝曼低垂着脑袋,他知道,如果今天,不给拓跋恪一个答案的话,他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于是,萧宝曼只能随意的,编了一个理由,开口说道;“只是我一想到,到了北魏之后,一切就部都改变了,所以,心里头格外的伤心吧了!”
“只是这样?”拓跋恪俨然,对于萧宝曼的话,是非常的不信任的,他凑到了萧宝曼的面前,伸出手,钳住了萧宝曼的下巴,死死的盯着萧宝曼的眼睛,开口说道:“我以为,这样的事情,你早该想通了的!”
“那可是我的后半生!”萧宝曼不敢直视拓跋恪的眼睛,只能放空了自己的双眼,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我看未必!”拓跋恪冷冷的瞪着萧宝曼,继续开口,说道:“为什么,你一直都不敢在我的面前,提前萧神医呢?怕我伤害他吗?”
萧宝曼听了拓跋恪的这句话之后,立即,双眼都开始聚焦了,他正视着面前,咄咄逼人的拓跋恪,心中满是痛苦和无奈,甚至,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笑话,自己还以为,自己掩饰的有多好,却不想,自己越是掩饰的很好,就越是暴漏了,自己最在乎的一切!
“呵呵!”拓跋恪看着萧宝曼的样子,冷冷的开口,说道:“总算是,愿意看着我的眼睛了,看来,还真是被我给说中了!”
拓跋恪和萧宝曼想象中,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他总是爱打心理战术,几乎,萧宝曼心中是怎么想的,都是没有办法,逃过拓跋恪的眼睛,可是,即便是这样,萧宝曼还是不愿意承认,拓跋恪说的都是对的,毕竟,如果萧宝曼就这样承认了,谁会知道,拓跋恪回到了北魏之后,会做出什么样可怕的事情来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萧宝曼只能故意做出一副,很是淡然的样子,然后,轻轻摇了摇头,随后,开口说道;“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请你下车吧,我要继续休息了!”
“你以为,你不对我承认,我就会相信你说得话了吗?”然而,拓跋恪对于萧宝曼,那样淡定的模样,却并没有相信,他坚持己见,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个笑容,让萧宝曼的心底,一阵阵的发毛!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事实!”萧宝曼为了,让自己不显得是在说谎,他努力让自己镇定,死死的盯着拓跋恪的眼睛,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我不信!”只是,让萧宝曼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拓跋恪竟然,直接笑着否认了,萧宝曼刚刚所说的事情!
不得不说,拓跋恪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是让萧宝曼,十分的没底,甚至,是非常的惊恐!
“呵呵!”拓跋恪看着萧宝曼,那一副似乎是受了惊吓的模样,不禁轻声笑了笑,然后,一副放轻松的模样,就仿佛,是在和好久不见的朋友,聊着一些无聊的话题一般,他轻声开口,说道:“我真的很好奇,那个萧神医,有什么好的啊?你为什么,会对他那么念念不忘呢?”
“我没有对他念念不忘!”萧宝曼看着面前的拓跋恪,他心中明白了,今日,如果不说清楚了,自己与萧综之间的关系,恐怕,拓跋恪是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的了!
“是吗?”拓跋恪对于萧宝曼的话,满脸都写满了怀疑,“那么,你为什么直到现在,还那么想要保护他?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他吗?”
“当然是了!”萧宝曼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开口,说道:“当初,我被你关在太子府里面,被人给当成了药引子,每一天,都会在手腕上面,吸走一些血液!
这样说着,萧宝曼拿起了自己的手臂,轻轻掀起了袖子,露出了曾经,被割了无数刀的手臂,随后,他扬起头,对着拓跋恪笑了笑,仿佛在说,这一切,都是拓跋恪所赐!
“你看看!”萧宝曼左右查看这自己的手臂,上面的疤痕,因为用了赵太医研制的祛疤药,现在已经不是很明显了,只留下浅浅的细痕,“那些伤口,虽然都已经愈合了,就连疤痕,也都已经非常的浅了,可是,我却记得很清楚,是你让我受伤的,而在那个时候,是萧神医,一直在默默地守护着我,甚至,他不惜奉献上自己的生命,难道,这还不足以,让我对她充满了念想,充满了感激,想要用我自己的方式,去保护他,去回报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