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离渊心慌慌,他是不怕他们家小姑娘要亲亲抱抱举高高,但是他怕酒后乱什么啊!这到底是要乱啥?这双小爪子能不能不扯他衣裳,他还在恢复灵力呢,这按凡人的说法,他现在算是个病人吧?有这么对待病人的么?人在生病期间能干这种事吗?
就这么一恍神儿的工夫,小爪子已经伸他衣裳里了。帝尊大人更慌了,下意识就往后缩,结果小姑娘来了一句:“不能退出聚灵阵哦,否则就前功尽弃啦!再找到这么多花可不容易,我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可别把我的辛苦都给浪费掉。”
这话一说,帝尊大人就不敢退了,可他退不退的小姑娘都在进攻,小手冰凉冰凉的,戳得他一激灵一激灵的。帝尊大人欲哭无泪,“阿言,你到底要乱什么?”
“你说乱什么?你都活了四百多岁了,这点儿事搞不明白?那岂不是白活啦?”
他想说我真的是白活的,四百多岁我也从来没干什么什么呀!你要乱的这个什么玩意,我也没接触过啊!就亲亲抱抱这个事都是后来跟你现学的,这才学了多少日子,还没有完全领会,更没有进一步巩固,这怎么就开始下一阶段教学了呢?我知识领悟没有那么快啊!
“能不能不乱?”他同她商量,“你手太凉了,我,我灵力还没恢复呢!”
“习惯了就不凉了,别怕。”
“不能不怕。阿言你听我说,你现在就是酒没全醒,人还迷糊着,等你醒了你会后悔的。”
“不会的放心吧!”
“你还小。”
“不小了,三十了。”
“你才十五。”他实在无奈,这不就是喝多了么,居然说自己三十了,这得喝多少假酒啊?帝尊大人往酒坛子那处瞅了一眼,似乎不是假酒……“你是不是把我宫里那坛灵酒给挖出来喝了?阿言啊,那酒我埋在下面三百多年,你到底是怎么寻着的?”
她到是答得快,“就放出识途鸟,让它在这宫里给我找找有没有好吃好喝的。它就把我带到树底下了啊,我就挖啊挖的,挖出了这坛子酒。唔,师离渊,别只顾着心疼你的灵酒,快点告诉我你这个腰封怎么解?这么难呢?”
“解什么解?你快别闹!”他猛地打了个哆嗦,这才反应过来这死丫头的手都已经动到他腰封处了。这是什么时候游下来的,这么快呢?他赶紧把那两只爪子给按住,用几乎是乞求的声音同她说,“别解了,你干这事儿不是一次两次了,哪回成功了?”
“这回一定成功。”她对自己十分有信心,甚至还催出了灵力,难解的腰封一下就闪了开,吓得帝尊大人差点儿没跳出聚灵阵去。“你看,成功了吧!”
帝尊大人欲哭无泪,已经放弃去抓她的小爪子了,转而紧紧裹住自己的这身大红袍。他在较劲脑汁地想自己到底会不会什么醒酒的术法,得掐个什么诀才能让这小姑娘清醒呢?
或者干脆别清醒了,一个昏睡诀继续睡?
不行不行,睡醒了再来一次那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悔不当初啊!要早知道还有这么一天,他当年说什么也不能在炎华宫地底下埋酒坛子。
干什么不好,非得自掘坟墓。
“阿言你听我说,灵酒这个东西不是这样挥散酒力的,你可以去外面吹吹风,也可以再睡一会儿,总之这样不行,你不能虐病人,我是病人。”
“没病,就是缺了点灵力,不差这一会儿工夫,等乱完了再继续恢复就好了。师离渊你把自己裹那么紧干什么?你把手撒开,你是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你有啥隐疾?该不是不行吧?没事我给你治治,兴许遇着我就行了呢!”
“你快闭嘴吧!”他真是无奈了,“能不能打个商量,除了乱这个,其它的怎么着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