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正道让咒骸收回攻击，蹲下身透过漆黑一片的墨镜审视着五条悟的眼睛，“再azj强大的眼睛都存在盲点。”
“既然避免不了，和已经发生，只能去弥补。”
“嘛，夜蛾校长真该兼职心理azj辅导啊。”五条悟心里一动，双手交叉撑住下巴，“让上面再开你一份工资。”
“哼，这么多年被你们这群小鬼折磨的我才azj辅导的。”夜蛾正了正墨镜，冷笑一声磨了磨牙，“为了帮你应老头子们，我这段时间头发都要掉光了。那边让我传话，你还要撒气到什么程度。”
“可不是撒气，我只是想为咒术界除腐肉树新风。”五条悟摇了摇手指，“这次不是为了报私仇，上层比我想的还有糜烂啊。”
五条悟站起身，扔给夜蛾正道一份档案，径直离开了，夜蛾抽出文件，仔仔细细地阅览了一遍后，脸色也迅速阴沉了下去。
里面清楚地写着某些咒术家族的龌龊和阴毒，比诅咒师也差不到哪里去。为了获取强大的咒灵驭使和战斗，不惜通过折磨非术师，恶意激发人内心的怨念制造诅咒。
被折磨的非术师中，大部分是死刑犯，并非老橘子们多么高风亮节，而是这种azj人的负面情绪更多，更容易产生强大的诅咒罢了。
如五条悟所说，上层的腐烂已经到了触及底线的程度，年轻的咒术师以牺牲祓除咒灵，而他们的上层却在为私欲制造咒灵。
不过夜蛾正道不知道，五条悟给他的材料隐去了一部分。
“镜。”
谁的声音。
清水镜被一声声喊醒，睁开眼睛后面前是一具具看不见面孔的扭曲人影，用圆珠笔潦草地涂黑，留出空洞的眼眶。
它们坐在高台，像罗马斗兽场上狂热的观战，手舞足蹈地狂欢，赤红的颜色慢慢填补了眼部的两个窟窿。
角斗士的对手是一只体型巨大的狮子，狮子的半边身体已经变成腐肉和白骨，看着清水镜的眼神充满食欲。
清水镜看向自己的右手，手掌抬着一只沉甸甸的短匕首，那只手太小了，只能勉力握住刀柄。
不对，我怎么变得这么矮了？清水镜低头看着自己的小短腿，宛如晴天霹雳，还她一米二的大长腿啊！！！
“镜。”
清水镜终于听清了，一个轻柔的女声在耳边回荡，她穿着大袖华服，轻松地穿过影影绰绰的鬼魅，每一步都像尺子量的一样精确。
女人风韵犹存的脸上能看到一丝和清水镜的相似。
“母亲？”清水镜歪着头目光复杂地注视着女人精致的眉眼。
她已经能确定自己是在梦里，而且是回忆的梦里。
“我的镜也有厉害的眼睛啊。”母亲尖利的指甲停留在清水镜的眼眶处，语气亲切又azj有着诡异的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