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哪里做得不好,其实,”袁夫人叹了口气,眼巴巴地看着萧宝信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然后萧宝信就从袁夫人突然无处安放的手握住了她之后,瞬间领会了袁夫人未说出口之意。
哪里是什么教训,这教训真训不到她这里啊!
‘让她怎么和一个才经人事的孩子说要节欲?’
‘这也太尴尬了,可是不说,就儿子那脸色就那么作下去指不定让色给掏空了身体啊。’
‘娘哟,到底是儿子身子太虚,还是他们不知节制?’
光看萧宝信这小脸蛋红光满面的,那就是让男人滋养的啊,反观儿子,倒像是被吸走了精气神儿,脸色有点儿不妙。
当然,倒不是说脸色灰败的没处看了,实在是袁夫人时刻关注着儿子,而谢显前阵子委实人逢喜事精神爽,脸色红润精神饱满,连眼神都锃明瓦亮,像让人冲喜给冲的过了头。
如今脸色一看,就显出区别来了。
“你们才刚新婚,有些事,细水长流,切不可急躁。”袁夫人脸都红了,比萧宝信看着还尴尬。“阿娘知道这事儿主要是在阿显身上,可是我一个寡母有许多话不便说,就只能与你说了……”
萧宝信:这话说的,让她如何反驳,人家袁夫人姿态放的够低,解释的也在情在理。
“阿娘说哪里话,”萧宝信尴尬,嘴角的笑就有些僵,不笑又不好,好像给婆母甩脸子一样。“我嫁进谢家就是谢家人,阿娘与我阿娘是一样的,不管对与不对,您就尽管和我说。”
袁夫人的意思她虽然明白了,可还真不好一点就通,她就不是这样的人设,刚嫁进来的媳妇,婆母才起了个话头,她立马明白床笫之间的事,是不是显得她太专业,太精通此道啊……
怎样都是坑,怎一个尬字了得。
不远处谢显负手而立,像是在看不远处的银杏树林。
可袁夫人知道,儿子时刻关注着这边的动静,时不时往这边瞟上两眼,一颗心都扑在萧宝信身上了。
“你,在出嫁前谢夫人是不是曾给过你一本册子,写夫妻之道的……那个事不要太勤,伤身子的。”袁夫人索性腆着张脸把话一次性说开了,然后就挥了挥手:
“你与阿显去吧,回去好好歇着。”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臊得慌,老脸都烫了。
萧宝信一张俏脸更是,跟红霞一般,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里钻进去。这其实真跟她说不着,毕竟一晚上都是谢显进攻强势,一再缠上来啊!
心里就把谢显给气上了。
走上前就想往他身上招呼一拳,可一想到他这书生气又没习过武,打之不武啊,再给打坏了,不用他喊声疼,谢家老夫人和他阿娘就能眼刀子剜死他。
看他在外面风光霁月,独当一面,可在祖母与母亲那里是真被护的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