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萧很喜欢她的锁骨,平直滑突,亭亭勾挂在皑皑雪肤上,削肩细颈,玉骨青筋……
他觊觎她身上的一切美好,每每看见都起心动念,难以自持。
越萧蹭了蹭她的锁骨,呢喃道:“摸了它,可知后果?”
越朝歌知道自己摸了不该摸的东西,眼见越萧语气哑沉危险,大有狼顾鸱张的凶暴,一时手心发麻,慌极了。
她僵着身子不敢动弹,却仍嘴硬道:“本、本宫有什么承担不起的后果吗?”
不撞南墙不回头。
不到黄河心不死。
越萧抵在她肩窝,深深吸了口气。
“是吗?”他轻笑,胸腔轻轻震动着。
大掌猛然按住她窄窄的后腰,轻轻一用力。越朝歌整个不受控制地向他滑去。
越朝歌本就坐在他腿上,两人面对面。他一用力,越朝歌整个人便向他扑去,纤细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颈。
手臂上的金钏相撞,发出细碎的响声。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
外头熙攘的人生渐渐模糊,夏风卷起车帘一角,巧妙钻了进来,与越萧额角的细发嬉戏玩闹。
他脸上的表情仿佛定格了一般,沉沉翻滚的眸子里露出几许痛苦。
越朝歌整个人也蓦然僵住,她的奇妙处碰到了一把坚硬笔挺的杀刃,隔着若干层布料,仍能感受到他的滚烫热烈。
马车动荡,那杀刃在她的腿上来回刮擦。
清晰的触感顺着脊背攀岩而上,越朝歌的脑袋轰然作响。
她不是三岁小儿,又有碧禾时时普及,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一时便热红了脸,慌乱得无所适从。
金钏轻响,纤细的双臂一缩,柔荑抵在他宽广平阔的肩上。
她想挣扎起来。
只是大掌牢牢禁锢,她无法动弹分毫。
越朝歌羞云无边,转成愤恼,低喝道:“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