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校长难得看到两人一同过来,脸上露出惊喜神色,“真是稀客啊,你俩怎么一起来了?”

    陆卫国道:“我们有点事情想要借用一下您这里的电话。”

    “嗨,这有什么,你们尽管用。”对于时听雨他们,任校长一直很大方。

    君不见自从时听雨出名后,原本热度已经下去的墙绘现在也水涨船高了。

    因为来看画的人多了起来,他还让门卫看着呢,否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不小心碰坏了。

    偶尔时听雨有空的时候还会来学校上一下美术课,每次上课学生都很兴奋。

    连他们学校的美术老师都跑教室来听。

    曾经被时听雨教过的学生在其他学生面前都是昂着脑袋的。

    别问,问就是骄傲。

    把办公室的空间让给了时听雨他们,任校长拿着小锄头去操场锄草去了。

    能先清一点是一点。

    办公室内,陆卫国拨通了羊城宾馆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宾馆前台。

    陆卫国直接问道:“我找你们何北同经理。”

    电话那边的人迟疑了一下,让他们待会儿再打过来。

    约莫过了十分钟,陆卫国重新把电话打了过去,这次是何北同接的电话。

    电话那头,何北同面色难看,对陆卫国的态度倒是十分友好。

    “今天是交画的日子,何经理却还在羊城,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陆卫国的心头是有火气的,说出的话也带了些出来。

    没人比他更了解她媳妇儿画这画的时候有多用心,或者说,他媳妇儿画每一幅画都很用心,只是这一幅画很大,所付出的劳动比之前任何一幅画都多。

    平日里他想让她休息一下,她都不肯,现在事到临头,那边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岂能不生气。

    何北同一整个尴尬住了,心里恨不得把领导给痛骂一顿。

    这明明就是说好的事情,可偏偏前一段时间领导突然变卦了,说是另外找到了一个人接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