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寒似乎觉得吻不够深,另一只手扣上她的后脑勺,压紧。
都能听到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被吻了许久,陶宝才被放开,下颚被捏着,近在咫尺的小脸一片绯红,溢水的双瞳迷离不清醒。
司冥寒深谙又带侵略的黑眸凝视着她,视线如勾的钻进她的灵魂里,嗓音隐忍到粗哑,“丢东西这种事,直接跟我说即可,不用慌。”
手上一松,陶宝整个人软在司冥寒的怀里,呼吸着新鲜的氧气,好一会儿脑子才清明。
司冥寒的意思是,不怪她丢了手表……
车子开进所住小区,在一楼停下,陶宝都有点茫然不解。
“不下车,是在考验我的忍耐力?”司冥寒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陶宝回神,“……再见!”
说完,从车上跳下去,头也不回地往电梯去了。
电梯门关上,看不到外面的车子,陶宝才深深地舒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一放松,就觉得浑身发软,尤其是双腿,都要滑落在地了。
她进了屋子,关上门,开了灯,鬼鬼祟祟的走到阳台处,刚好看到司冥寒的座驾启动,离开。
陶宝才确信司冥寒真的放过了她。
只是为什么呢?
按照司冥寒以往的脾气,她弄丢他送的东西,哪怕是没有发现她的欺瞒,说什么都不会让她晚上好过的。
让她意外……这是转了什么性?
寒苑,十点钟不到,章泽的车驶了进去,下车,走进大厅。
“章秘书。”鲍勃走过来。
“司先生呢?”
“在书房。”
“多谢。”
章泽敲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而入。
司冥寒坐在办公桌后,手上正拿着公司的文件审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