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仕铭。

    陶初沫捏紧拳头,“我还要忍多久?”

    “不用多久了!那酒就是让陶宝拿去给司冥寒的,她说司冥寒今天肯定会答应的。”

    陶初沫冷笑一声,看向他,“不如我们打个赌?你以为西南区的开发权只是一块小蛋糕么?”

    陶仕铭迟疑了下,说,“不答应也得答应。”

    他这里有压制陶宝的东西呢!他可没有多少耐心!

    陶宝在电视台下了班回公寓。

    一回去,将酒放在茶几上,盘腿坐在泡沫板上,酒打开,拿出开瓶器,费劲地将瓶塞给弄出来。

    鼻子对着闻了闻,刺鼻。拿了个杯子,酒倒了进去。

    小嘴对着酒杯抿了一口——

    “啊……”酒烈得让陶宝直吐舌头。

    越贵越难以下咽。

    还不如气泡水好喝!

    陶宝将酒倒进了水槽里,杯子接了点自来水,灌进酒瓶里。

    一边给酒加水,一边可惜的摇头,糟蹋了!

    回去的路上,坐在劳斯莱斯里后座的司冥寒拿着手机,就那么欣赏着使坏的陶宝。

    使完坏,酒原封不动地装好,放在了一边。

    这样的酒不会是她买的,电视台更不会有人送酒给她,那便是从陶仕铭那里得来。

    司冥寒黑眸深沉,酒不是给陶宝喝的,而是给他。

    八点钟的时候,陶宝冲进别墅。

    此时,陶仕铭夫妇还有陶初沫正坐在外面的桌前谈笑风生呢!

    陶宝就那么抱着酒怒气冲冲地过去,往桌上用力一墩,“你什么意思?想害我就直接说!”

    “怎么了?”陶仕铭讶异,“这酒司冥寒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