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年也热。
衬衫领口大敞着,露出性感的锁骨,随意靠在沙发上,透着股狂放不羁的感觉,怀里还趴了一只不听话乱动的小家伙。
忽然,他身子骤然紧绷,触电一般攥住苏妤的手,声音低哑压抑:“手往哪摸呢?”
一只手被攥住,另一只手锲而不舍的钻进贺斯年衬衫里,硬邦邦的腹肌手感极好,细微的凉意让苏妤舒服的喟叹一声。
“你身上好凉快。”
苏妤是凉快了,贺斯年可不好受。
那双柔软的手四处点火,也不怕最后玩火自焚。
似乎觉得不过瘾,女孩由趴在他怀里的动作改为跨坐在他身上,仿佛沙漠中疯狂想要汲取水源的人,苏妤也想让自己凉快一点。
脸颊红得发烫,从身体里面涌上来的热意依旧不减,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苏妤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脑子烧成了一团浆糊,眼里泛着水汽,只能看见眼前的男人。
“贺斯年,真的好热。”苏妤委屈的扭动身子,企图让自己更加贴近他,“你快想想办法啊。”
让他想办法?
贺斯年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闭上眼睛,声音冷得吓人,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谁下的药,谁来想办法。”
贺斯年千防万防,没想到栽在了一个小丫头手里。
换做别人,早被他提着胳膊扔到外面去了,也就这个胆大包天敢给他下药的家伙,仗着自己那一丝心软,堂而皇之算计他,还让他想办法,脸皮比城墙还厚。
谁下的药谁想办法……
苏妤仅剩的清明让她还记得下药的人是自己。
她瘪瘪嘴:“可是我想不到办法。”
很好,承认了,确实是她下的药。
贺斯年很好奇苏妤是怎么长到这么大还不被人打死的。
他忽然伸手掐住女孩的腰,微微用力,迫使她直视自己:“先给我下药,再给你自己下药,是故意的吗,算准了我会心软?”
苏妤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舒服的动了一下:“贺斯年,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