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觉得一个方法在一件事情上行不通的时候,就要及时止损。”
“可你这么做,韩先生……”
“我跟叙白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过是为了复仇把自己卖给他而已,连同跟他的婚姻身份,都是一种交易。”
秦筝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就是这样的,和韩叙白之间的很多事情的的确确就是这样,听起来可能有点复杂,但又很简单,没什么可深究的。
可儿一脸的惊愕,好像秦筝的说法彻底的颠覆了她的三观似的,有点难以接受,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后来可儿没有再说话,她不应该问的很多,也没有什么资格去问。
第二天早上,唐穆宁跟凯瑞是一块儿进公司的,上班时间难得会有这样的巧合。
只是跟唐穆宁走在一起,唐穆宁只是问他今天的日程和工作,别的一个字都没有提。
“唐先生怎么不问问秦小姐的情况。”
“你昨晚已经跟我说过了,又死不了,有什么可问的。”
凯瑞见唐穆宁一脸的漠然,一副对此毫不关心的态度,犹豫了片刻还是觉得应该让他知道一下。
“她的脚掌在之前就有过很严重的骨折,而且没有得到好的治疗,现在之所以容易崴脚,也有这个因素在里面。”
唐穆宁在听完了凯瑞的话,在电梯门自然的停住了脚步,不过身形还是不由得怔了怔。“之前?”
“应该是坐牢的那段时间。”
正常的监狱是不应该有这样的情况的,人受伤生病也都应该得到治疗,而秦筝的状况看上去就不是很妙。”
唐穆宁的表情有些微妙的变化,那四年里秦筝真实的日子唐穆宁是不知道的,他所查到的消息也是假的。
他不是没有想到是有人蒙蔽了他的双眼,只是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承认这一点。
“如果她没有闹出那件事,也不会在监狱里受折磨,因果报应,不就是这样吗?”唐穆宁的语气听上去淡淡的,也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凯瑞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可能就要触怒他了,索性也就懒得说了。
这一天的时间里,凯瑞断断续续的把关于秦筝的情况都说给了唐穆宁听,秦筝在北城已然没有什么亲人了。
所以住院,自然就是一个人住院。
这一天晚上,秦筝已经睡着了,病房的门悄无声息的被打开了,唐穆宁脚步很轻的走了进来。
病房里的灯光到了晚上开的很微弱,暖光容易给人安全感,好入睡。
秦筝一个人躺在狭窄的床上,蜷缩着身子,这是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