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为了保持身材而不吃饭的样子,更像是饥不择食。
思及此,郁寒深眸光一紧,心脏位置传来隐隐的痛感,在这个丰衣足食的年代,被饿到饥不择食,小姑娘到底吃了多少苦?
郁寒深点了根烟,不紧不慢地抽着,袅袅弥漫开的薄雾模糊了他凝重的神情。
盯着报告单看了许久,他忽地开腔:“你们院谁治这个比较在行?”
莫煦北一听,这是要给小姑娘治病?
作为好兄弟,必须鼎力相助啊。
“她这个得看中医慢慢养着,国医堂邓教授是这方面的一把好手,不过可惜,去年退休了,很难请出来,毕竟八十来岁了。”
莫煦北笑嘻嘻地问:“要不要我帮忙?我认识邓教授的孙子。”
说完司桐的事,莫煦北忽然又想起另一件事,“对了,那个林仙儿打着你的名号到处招摇撞骗,你不打算出手管一管?”
随着林仙儿得到的好处越来越多,胃口也越来越大,闹出的动静整个上流圈都知道了。
虽然对郁寒深造不成实质性的影响,但毕竟对他有些牵扯。
郁寒深听了,神色冷淡得近乎凉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用理会。”
莫煦北听出他话里有放纵的意思,不过也没多过问,郁寒深自己的事,本人都不在意,他跟着操什么心?
晚上出去跟朋友喝了几杯,回到司家老宅,已经深夜。
一进家门,就听见妹妹的哭声,酒意顿时醒了一大半,“怎么了这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司瑾彤正在安慰女儿,看见满身酒气的儿子,眉头紧锁:“又跟谁出去喝酒了?”
莫煦北脱掉外套,扯开领带:“几个朋友。”
司瑾彤最看不得儿子不上进的吊儿郎当样,冷声数落:“你要当医生,我不管你,但你不上班的时候能不能好好熟悉一下集团的业务?以后双生集团肯定要交到你手上,你能不能给我争点气?”
“难不成要被那个沈妍夕给比下去?你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汉,输给一个小丫头片子你好意思?”
又来了,莫煦北头疼,他一向对生意场的尔虞我诈不感兴趣,就想安安静静当个医生。
走到莫沾衣身边坐下,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别哭了,脸都哭花了,跟哥哥说说,到底谁惹你了?”
莫沾衣趴在沙发扶手上哭得伤心,被哥哥一安慰,哭得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