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淮闭目沉思几秒,然后主动丢掉了工兵铲,
邵骁龙无奈叹气,他似乎懂了什么,也将枪丢到一边,
下一幕,两人同步的面对黑袍之人双膝跪下。
覃燕与我还站着,我是没搞懂,而覃燕是不理睬。
阿淮与邵骁龙双手着地,额头碰到,连续磕了三个。
当第三个磕完后,两人没有抬起头而是将脑袋碰触地面,诚恳说道:
“惊扰贵人沉眠,我等实感歉意,懊悔”。
“还请贵人恕罪,我等并无恶意,只需下来寻一样东西”
“我们与此前惊扰贵人的人并非一类,但我等闯入也是对贵人的不敬,请贵人原谅我等的冒犯”。
“我等将立刻离开此地,并发誓永不再入!”。
黑袍之人能听懂我们的话,因为他有所反应,
干瘪如枯树的喉咙艰难起伏着,像是一层皮里塞了一个硬物
“尔等未触犯我的小主,且有悔过之意”
“我准许尔等退出,尔等需担保尔等存活之年直到暮死,此地不再受人侵犯”。
“可应?”。
邵骁龙和阿淮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头答应:“可应!”。
“我等发誓,我二人活着一天便会镇守此地不被他人侵扰”。
不答应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真的和这具古代尸打一架?
而且阿淮他们抢先答应把我和覃燕摘了出去,使得我们不受契约束缚。
这是一个取巧,也是一种冒险。
我能与黑袍之人较量的也只有唤出麻箐,先不说唤出麻箐后我还能活吗,
光是道理上我们就过不去,我们闯了人家的墓惊扰了人家休息,
人家发火你还不服要干掉人家,这不妥妥大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