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斋堂闭上门窗後光线偏暗,加上点的香多,烟雾大,年轻女人大约只奇怪明明还有位置,两个大男人为何要挨得紧紧的,没看清其中一个的手伸到後面不可说的妙处去了。
见阗大凶脸色微白,又羞又惊连嗓子都哑了的可怜呆样,沈瀚钰捂嘴笑着替他解了围,还和对方低声聊了起来,期间拇指头一直慢吞吞地玩弄菊口。
阗大凶听着一个个字左耳进,右耳出,怎麽努力都像天外之音,听不明白,但他们愈说血液愈往脑门上飙,炸麻头皮,巨大的羞耻感令每个毛孔调升到最为敏感的状态。
年轻女人说我最爱读金刚经,沈瀚钰捏了一下他屁股。
女人说想买南莲院寺的藏经纸回去抄写,沈瀚钰又捏了一下他屁股。
女人说……沈瀚钰突然用指甲戳他的屁眼儿!
羞耻的尖锐痛楚终於在密闭的秘处捅出一条窄道来,拇指刺进去接受媚肉高温的热情款待,阗大凶脑袋充血,炸起一个个大烟花,特种兵的强悍意志力把那声冲到喉咙的呻吟辗碎塞回肚里去,固定住那张目视前方,严肃站岗的扑克脸,任谁都没法联想,道貌岸然的老板正在对他做什麽。
异物在搅弄黏滑的肉壁内膜,那是一种比疼痛更深刻,把人钉在原地的麻意,既舒服,又难堪,既性奋,又绷紧,阗大凶的脑袋一片空白,唯一能拼凑出的问题只有:会不会有留下气味?
然而,他的背和腿在受“威胁”时绷得太直,像把上膛的狙枪,还是引起了年轻女人的疑惑,“这位……”
沈瀚钰知道不能再玩了,让自己花钱请回来的这尊保命神烧掉CPR可不明智,姿势十分自然地抽出手,还顺便扫了下阗大凶後面,以免裤子留下拱起的痕迹,笑了笑说,“是我的保镖,头一次干活,不知道放松,您别介意。”
“哦……”
在小斋堂听了小半小时後,宾客陆陆续续地走出去,沈瀚钰和阗大凶是最後走的,刚走到走廊柱後,後者就膝盖发软地蹲下来埋着头,手掌捂眼。沈瀚钰看不见他的表情,担忧又心疼地站在旁边,一下一下地扫他的背,心中懊悔是不是玩过火了。
其实阗大凶没有很难过,他纯粹就是腿软,吓的,抹一把脸吸气,抬头看着老板。那眼神跟沈瀚钰想的不同,没有怒气冲冲的红眼,没有暗搓搓期待的汉子泪目泪光像星子似的在炯炯大眼里打转,厚实的背影写满委屈,谁都想夹在腋下撸毛安慰,撸啊撸啊……,而是沉静而包容的。
对阗大凶来说,在一瞬间的空白僵硬後,身体反应是默不作声夹紧屁股,而不是把人撂倒,踩住胸口逼他解约,就足够证明他对锲而不舍要吃光自己的直白追求者是什麽想法。
“您等着。”硬邦邦的吐出半狠不狠的一句,阗大凶揉了揉膝盖,跟上大队走了。
留下後面的沈瀚钰一愣,随即扬起大大的笑容,“欸,得嘞。”
十时,让这麽多人远道而来的活动沈瀚钰的公事终於开始:开幕典礼。沈瀚钰被自家保镖那句“您等着”弄得挠心挠肺的,全程心不在焉。终於等到傍晚沈瀚钰找才到机会回板房,突袭式的把阗大凶压在摆放小佛像的木柜上。
“啪!”阗大凶背部撞击出清晰的闷响。
“我等不及了。”沈瀚钰语气深沉。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沈瀚钰很不民主地驳回,暧昧地用鞋尖勾了勾他的脚跟,“大凶儿,知道吗,要是你的话,我真不介意破例做下面那个,但我想你应该硬不起来,所以还是我做上面吧,你躺着绝对会舒服的。”
阗大凶眉间多了点疑惑,他是活到三十岁人还没抱过女人,没开过荤,但也知道就算是你情我愿也很多时会痛到喊停,更何况是同性之间的做爱。
“您怎麽能肯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