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渡手下没留情,拉着刚经人事的温宴干了足足四回。
到后头温宴被肏得连腿都合不拢了,哑着声音求柳无渡慢些,可他那禽兽师兄非但一点不听,还拿先前温宴说的话出来压他,说什么阿宴是不是不愿意帮师兄了此类的。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温宴哪里还能说什么,最后只能委委屈屈地敞着大腿,任由师兄肆意掠夺。
等他再往洞口看时天已经黑了。
晚上露重,他记得师兄是个怕冷的,心思不免飘到早上抱回来的那堆木柴上。现在他们贴在一块是不觉得,可到时候分开了又不知道师兄会冻成什么样。他小劲地推了下身上的男人,尝试从对方怀里抽出:“师兄,天、天黑了......我去烧些柴火暖暖。”
“啧。”柳无渡压在他背上眯起眼,不满温宴在情事上的分神。“那柴火有什么好烧的?”他蹙眉抱怨,随后报复性地在温宴肩头咬了一口,语气幽幽道:“怎么和师兄在一块还能想别的?”
明明该把目光全放在他这师兄上才是。
柳无渡越想越气,胯下的肉刃又大了几分力度,每一下都捅在温宴的花心上,像是在宣示主权。
“唔~”可怜温宴不过说了一句话,肩上平白无故多了一排牙印不说,还没柳无渡恶意报复。
“师、师兄你轻一点、小穴受不了这么大刺激哦哦......”突然加速的抽插差点把温宴肏得翻白眼,他四肢朝地,脸贴在自己被汗打湿的布料上,屁股高高隆起,声音被撞得破碎,“唔、没有想别的、嗯哈、是、是怕师兄冷呜嗯......”
身后那根肉棒在他说完后很快缓了动作。温宴的肉穴缩了缩,好不容易才松了口气,可还没等他完全缓过神,下一秒又被柳无渡抱着整个翻过身。
“嗯啊——”肉屌在穴里足足转了一圈,龟头正好抵着花心磨,差点又要把温宴送上高潮。他的脸汗津津的,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周边肌肉不断抽搐。
柳无渡撩起他脸边的碎发,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盯着温宴,似笑非笑地问:“阿宴刚刚说什么?是怕师兄冷才想烧火的,对吗?”
温宴被肏得几乎脱力,不知道师兄这莫名其妙的是抽什么疯。他现在对柳无渡一半怨一半怕的,不想回答又怕师兄生气,于是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柳无渡突然笑了。他抓着温宴的大腿,一把将人抱起,吓得温宴赶忙将手搭在他身上。
“真是的,师兄这么肏你,还想着照顾师兄啊。”他的嘴角勾起,说是抱怨可怎么听都不像。
温宴害怕柳无渡一松手给他摔了,双手紧紧搂住他师兄的肩,吸着鼻子小声“嗯”了一句,“师兄,你放我下去。”
柳无渡不听,反扶着硬起的肉棒挤进温宴的肉穴,“阿宴乖,师兄抱你去烧火。”
“唔。”温宴刚开始还真以为柳无渡是好心,等人真开始走动了,他才发现他这师兄蔫坏。走路的颠簸带动那根肉棒不断在穴里抽插,因为整个人都压在柳无渡身上,温宴不得不双腿盘在柳无渡的腰上避免滑落,以至于柳无渡动的每一下都正好插进肉穴的最深处。
温宴的子宫口都被顶得发酸了,他咿咿呀呀地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就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人像是连了在柳无渡身上。
等柳无渡走到柴火堆边将温宴放下,温宴的花穴已经湿了两遭。他拍拍男人的屁股,手指擦过温宴含着淫水的骚穴,淫水在他指尖拉成一条长长的银丝。
“阿宴屁股怎么这么多水啊。”柳无渡有意调侃,伸手将那好似拉不断的丝线凑到温宴眼前。
温宴的脸红了又红,扭头不理他这坏心眼的师兄。他从身上掏出两枚打火石,专专心心地准备打火烧柴,谁知因为半跪着俯身的缘故他那两片阴唇正对着柳无渡的脸,那被柳无渡肏得一时没法合拢的肉穴还在不断朝外吐着精液,就和引诱着人再拿肉棒往里捣似的。
柳无渡用两根手指在里头挖了挖,很快就将低头打火的男人抠得腰肢乱颤,连带着手上的火星子也瞬间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