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沉着脸上没说话。辉发那拉·淑慎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下心里笑得更开心了。
“明玉,你想说什么?”弘历坐下来,问明玉。
“皇上,奴婢真的不知道这什么安胎药换成打胎药的事情。”明玉辩解道。
这个时候魏绵奕也跪了下来,替明玉解释说,“皇上,明玉跟了我这么多年,她不会有这样的坏心思的。”
其实,当弘历看到魏绵奕跪下来那一刻,自己的心脏也跟着颤抖,但还是得保持着面无表情。
坐在弘历边上辉发那拉·淑慎看了眼魏绵奕,轻哼了声,说,“奴才肯定没这个胆量,但是做主子的可就不一定了。”
知道辉发那拉·淑慎话里的意思,魏绵奕看着辉发那拉·淑慎,说,“皇后,您的意思这药是魏绵奕下的?”
辉发那拉·淑慎挑眉,没看魏绵奕,说,“本宫可没这么说,你这是不打自招。”
“皇后,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魏绵奕说的义正言辞,她身上丝毫没有小人的影子。
“证据?”辉发那拉·淑慎冷笑一声,问跪在边上的琥珀,“琥珀,你今日去御膳房的时候还看到别人吗?”
琥珀摇摇头,“奴婢就只看到明玉一人。”
“看到我也不代表之前没人去过那里。”明玉抢着说。
辉发那拉·淑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的确有道理。”于是转头对弘历说,“皇上,这去太医府抓药都是需要字据的,我们要是找到这字据。凶手自然就出现了。”
弘历没说话,现在他的所有心思都在魏绵奕身上。他看着魏绵奕,神色复杂。魏绵奕也毫不畏惧的回视这弘历,眼神清朗。
辉发那拉·淑慎当弘历没说话便是默认,然后点头示意边上的珍儿。于是珍儿带着几名婢女就出去了。
不到十分钟,珍儿便拿着一张纸进来了。毫无疑问,她手里的这张字据便是抓药的凭据。
“皇上,这是奴婢在延禧宫找到的,请您过目。”珍儿将字据递给弘历。
辉发那拉·淑慎也凑过去看,嘴角一抹笑意,问吴太医,“吴太医,这字据是你们太医府流出来的吗?”
吴太医看了眼,点头,“是出自太医府的,这是小子的字。老臣记得。”
弘历默默的放下字据,开口,“宣小子!”
小子是太医府的一个婢女,专门负责写凭据。将他招来,对一对便知道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奴才叩见皇上!”小子一进来便给弘历行了个大礼。
弘历直接将纸条扔到小子脚边,“这是你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