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新年的前一天,王宫里半夜突然闯进来一支队伍,驻守在宫中的人都吓了一跳。队员们个个身上挂了彩,伤口看起来不容乐观,每个人都筋疲力竭,魂不守舍,整个队伍损伤惨重。就在一个月前,这支队跟随着散兵出征深渊,而现在,队员们捂着伤口,一个二个痛苦地叫唤着,而他们的统领也不见了踪影。
队里的雷锤士兵踉跄出列,捂着半条胳膊大声喊道:“散兵大人…散兵大人还没回来!”随即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哦?”一阵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似乎掺杂着不悦。高大的身影随即从阴影里缓缓走出,步伐沉稳而有力,男人戴着乌鸦面具,面具下的红瞳淡漠又残酷,王宫的气温仿佛一下子降到冰点。
看清来者后,队员们瞬间面如死灰,不顾伤口的剧烈疼痛,颤抖着下跪,在场的人都恐惧到了极点,宛如死神骤然降临。
“你们的意思是,斯卡拉姆齐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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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唔…嗯……”与此同时,漆黑的房间里,两个人的身影交叠,如胶似漆。水声、喘息声和肉体间的碰撞声相互相融,气氛还在升温,空气里满满是暧昧黏糊的气息。
紫发少年的双手被身上的人十指相扣压在床头,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不停颠簸,无神的眼眸被情欲所笼罩,弥漫着水汽,他面色潮红,发出软绵的呻吟,神志不清的和男人性交。
这是第几次了…?散兵迷迷糊糊想着,他完全记不清了,人偶光记得在可怜小穴差不多消肿后,男人便迫不及待把他抱到床上,按着他做到了现在,那柄粗壮的肉茎一次又一次贯穿女穴,射在他的阴道里,更过分的是,男人甚至不顾散兵的阻止,几次操开子宫在里面中出,散兵嘴上责骂着,却还是被操到连连高潮。
肚子好胀…随着身体的起起伏伏,人偶明显感觉到小腹里的精液在晃荡。今天身体应该能吸收不少精液,他边和男人交合,便留出一点清明试着凝聚元素力,可手里只闪过一条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电流,虽然不是毫无反应,但和他的完全之力相比还是差太远了。
可这种情况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他到底还要吸收多少精液,力量才能完全恢复……明天他又该吃多少避孕药……散兵不安地想着,未知的一切让他不免有些沮丧。
沃伦注意到他的情绪骤然低落,叼起少年的胸乳轻轻一咬,略有不满地说:“大人,您走神了哦。”
“不关你的…呃……”男人用一击插抽把散兵的话语撞得破碎。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照顾好大人的情绪是我的职责,对于人类来说,做爱其实是一件很快乐的事……而我也希望大人能快乐……”男人细碎的顶撞着雌穴,贴上人偶的耳侧细语“所以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无论发生什么,我会一直陪着您的。”
回应男人的只有漫长的沉默,人偶不禁回想起踏备砂那死去的孩童,曾和他相依偎的孩童也喜欢把这种话挂在嘴上,可结果呢?还不是弃他而去。“一直”?真是可笑,人类短暂的生命对他来讲不过转瞬即逝,他们的许诺太过苍白无力了,毫无可信度……
见散兵一言不发,阖起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如同一只闷闷不乐的小猫。沃伦决定做点什么拉回这只小猫的注意力,于是他轻捻起人偶的阴蒂揉搓,随后用指腹发力摁下“嗯…!别摸!”散兵的躯体一抽一抽,连带着穴肉开开合合摩挲着男人的肉棒。
“是吗?但大人好像很喜欢被碰这里?”沃伦手上又加重了力道,带着些恶劣意味的揪起小粉豆揉来搓去。他平日都把散兵捧在手心,视作珍宝般小心对待,唯独在性交的时候按耐不住欺负人偶的欲望。
散兵剜了他一眼,却又默不作声,这是承认的意思吗?沃伦有点好笑,继续把玩着阴蒂,揪起又摁下,反反复复,他的下半身也加速了插抽,不断大力摩擦过人偶的敏感地带,散兵呜咽着仰起了脑袋,这个动作是他即将高潮的标志。两人的欲望同时达到了顶峰,肉棒顶着四溅的水液射进了散兵的小腹。
…………
过了好一会,男人拉开散兵的大腿,将肉棒缓缓抽出,他满意地看向人偶隆起的小腹,今天精液的量很足够了,再多做一会人偶又得昏过去了,力量的恢复也不能着急,需要循序渐进。
下体的交合结束了,男人俯身就想吻上散兵的唇与他温存,少年却用手掌一把捂住了靠近的嘴,他把头扭开,拒绝和男人接吻,就像个完全不懂回报的小孩。男人在性爱的过程中无数次想吻他,但每一次也是被如此推拒。
他们之间……说好听点是下属帮助上司,说难听点就是临时的炮友,接吻这种事情过于暧昧缠绵,容易模糊他们关系的界限……那简直就像是恋人才会做的事。
人偶仍然固执认为这个人类不过是用他发泄性欲,顺便谋求利益,种种温柔的举动和话语也不过是掩盖意图的障眼法,他告诫自己不要被表象迷惑。他也考虑过男人存在爱慕他的可能,但没有人比散兵更清楚自己的恶劣性格,真的有人会把真心交给一个傲慢无礼、恶贯满盈的坏种?简直是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