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之魔女。
这是苏子鱼第三次听人提起这个称呼，他抬头注视着眼前的白皇后问道：“龙之魔女是谁？”
“不知道。”白皇后轻轻地摇头道。
什么？
就连白皇后也不知道龙之魔女是谁吗？
仿佛是看出来了苏子鱼的疑惑，白皇后托着洁白的下巴道：“龙之魔女出现的很突然。她是在灰烬时代末期突然出现的。”
这些人将诸神黄昏后的时期称作为灰烬时代。
跟北欧神话中记录的新世界诞生不同，诸神黄昏后是属于巨蛇的时代，世界树啃食者们吞噬了诸神的血肉残骸，化身为不可名状的恐怖怪物，将诸神黄昏后的灰烬时代延续了很漫长的时间，一直到上一任的时空监察者出现在这片破碎的宇宙中，这才终结了巨蛇统治的时代。
“她拥有非常强大的魔力，可以奴役一些龙类。”
“不过，后来她被救世者给放逐了。”
“至于放逐到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随着新生时代的到来，龙之魔女的身影又出现了。世人都以为先有白皇后才有黑皇后，但事实上黑皇后出现的时间比我更早。”
黑皇后？
苏子鱼皱眉道：“你的意思是龙之魔女有可能就是黑皇后？”
白皇后摇摇头道：“应该说黑皇后有可能就是龙之魔女。”
“你为什么没吃完这颗金苹果？”苏子鱼挪动了一下脚步，问出来了最关键的问题。
金苹果。
传说中的宝物。
在希腊神话中引起了三位女神的争夺，白皇后没道理只咬一口，除非她是吃了一口就发现问题了。
但是她如果吃了一口就发现问题，为什么又不阻止冬之女巫将它带回去。
白皇后的表情很平静，缓缓道：“十年前，我得到了这枚金苹果。”
“但是我一直将它封存在我的宝库内。”
“一直到上个月我跟黑皇后交手后受伤不轻，我才将它拿了出来。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当年的金苹果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