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得出,他比平常要兴奋不少。
墨时晏将明暖抛在了床上。
她一脸惊慌的看着墨时晏,“干什么你!”
墨时晏去扯自己的领带,但领带早就被他扯掉了,所以便只脱掉了自己的外套。
他脱外套的动作赏心悦目。
不急不慌,完全没有别的醉酒的人那样急切又毫无章程。
他就像是一个要准备拆礼物的人,为了这一刻的到来,会将每个步骤都做得精细且完美。
“我给你紫气。”墨时晏再度出声,声音已经哑了。
很显然酒精更深度地侵蚀了他的大脑,激发了他的欲望。
明暖头皮发麻,“我现在还不需要紫气。”
墨时晏闻言,解扣子的手一顿,似是不解地看着她,眉间凝起霜雪,整个人散发出郁郁寒气,“为什么不需要?”
“你再也不需要紫气了?”
他还选择性听呢?
明暖垮了老脸,“谁跟你说再也不需要?我说现在还不需要!现在!”
恨不得抓着墨时晏的脑袋把里面的酒精晃出来。
墨时晏一把摁住了明暖的手。
眼睛里怒气未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是被养成了狗的狼,又被主人抛弃一样,愤怒又悲凉地沉浸在自己的感受里,“你不需要紫气了。”
“就不需要我了?”
“还是你找到了更好的紫气?”
明暖:“……”这不行啊。
这人根本就说不通。
她努力深吸了两口气。
告诉自己,这是一报还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