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寂修没有躲开,也没有回答她的话,背着风站着:“好好的裙子撕成短裙,是想凉快点吗?”
“九哥的谈判有点演过了哦。”
“是吗?”
“我可不相信我一人能打两个带枪的职业打手。”
现在想来,时欢和打手对峙,她还得逞后嘚瑟半天,真是丢人丢到家的搞笑。
闵寂修大费周章演戏,不可能只想挖坑试探她的功夫。
他的目标应该是哈迪斯,亦或是借给哈迪斯挖坑之名更上一个档次,去坑缅东大佬。
闵寂修只笑没有回答,远处传来直升机的声音。
很快直升机闪着大灯在他们上空盘旋,两条绳子从机身上垂吊下来,应该是不准备降落了。
“九哥,我也要爬绳子?”
“你也可以选择留下走着回去。”
闵寂修口如毒蛇,可还是喊了山猫帮忙。
然后时欢就被绳子五花大绑,临了,山猫还说了一句。
“绳子松了算我的。”
如果时欢还有嘴能骂他们的话……
吊在空中的感觉,她唯一庆幸的是,自己晚上没吃多少饭。
她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拽到直升机舱里,在空中飘荡了十多分钟,她却好像过了十年之久。
“狗狗狗狗……狗哥……谢谢……”
疯狗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是冷的还是吓的?”
“都都都,都有。”
时欢冷静了几十秒缓过神,这才看到齐乐风躺在直升机里,身下铺着厚厚的被子,身上也盖着薄被。
不知是睡着了还是被迫睡着,他们登上直升机这么大动静,他都没有醒来。
疯狗拿给时欢一个毯子,转头去问闵寂修:“九哥,是回画工厂园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