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理你还没完了是吧?嘴巴这么刻薄,难怪侍郎府后院一地鸡毛。】
【不行,忍不了一点!】
秦时月看向宋氏,微笑着颔首道:“今年百花宴如此精彩,怎么不见贵府小公子参加?莫非,又在家努力读书了?”
宋氏面色一僵。
秦时月似笑非笑:“要说也是可惜,父亲是吏部侍郎,贵公子两次科举,却连秀才都无缘,想来是府上的授课师傅不到位?”
宋氏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我父亲认识不少名师,这才把二妹培养得这么好,不如我去说说,让父亲也给公子介绍一个。若将来有幸成才,也好议亲不是?”
谢影站在君祁烨身后,已经憋笑快憋出内伤。
难怪主子不出手,想来也是等着欣赏王妃的口才了吧?
“此事,就不劳宸王妃费心了。”
宋氏闷闷地喝了口茶,不再说话。
“宸王妃口才了得,也不怕得罪人,与人结下仇怨。”京兆府尹袁朗的夫人乔氏跟着凑热闹。
秦时月拿起苏绣团扇,悠闲地摇了起来:
“袁夫人,我听闻府上公子曾因为争夺一块玉佩,将平郡王府公子打成重伤,得罪了平郡王。袁府尹为保声誉,忍痛杖责爱子。直到现在公子下不了床吧?”
秦时月说着,看向乔氏:“只是不知道,袁府尹此举,能否让平郡王消气,忘了此仇怨呢?”
乔氏听闻,面红耳赤。
“宸王妃你……!”
“几位夫人这口才,不去搭戏台子唱戏,着实可惜了。”
君祁烨冷冷地甩了一眼:“不顾尊卑,奚落宸王妃,若是本王一状告到御前,不知,你们可有想过下场?”
声音深沉,犹如淬了冰。
个别要跟着跃跃欲试起哄的贵女命妇们,顿时没了气焰。
台上,开场舞落幕,秦妤月领头说了几句吉祥话。
在场的人纷纷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