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秋目光迷离，似乎在回顾自己的一生。
他淡淡道：“其一，便是我那个孽徒卫成！”
“若非苏先生及时提醒，以及妙手回春，我孟德秋早已成了骨灰。”
听到孟德秋说起当初的事，苏晨也不胜唏嘘。
那一次，孟德秋真是阎王殿前转了一遭。
若非自己留下一颗保命丹药，即便孟德秋能发现卫成和鬼医敬子胥的狼子野心，也于事无补。
而且，那时孟德秋已病入膏肓。
若没有苏晨出手救治，孟德秋绝对必死无疑。
“其二，便是我自作聪明，非但没保护好周总，反而让周总被那些人抓走！”
“我……我该死。”
说到这里，孟德秋想抬手给自己一个大耳瓜子。
但是，他却抬不起手。
太虚弱了！
“孟老，周总不是你交出去的，对吧？”
听到周晚秋，苏晨眼睛一眯。
“我压根就没想把周总交出去！是我没用……”孟德秋满脸苦涩，“我想反抗，但却压根就不是对手。”
“孟老，我信你！”苏晨微微颔首，并未多说。
“我信你”几个字，也算是苏晨安慰之言。
事情已经发生，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既然如此，还不如让孟德秋安安心心离开。
至于柳家那边，苏晨自然会去找他们要一个交代。
即便他们是上京世家，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