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誓师大会那天收到的两束未命名的花都被沈听肆一言不发地处理掉了。
“你知道那是周忱溪送的,另一束呢?谁送的啊?”慕南意试着动了动左手,被大掌牢牢固定住,纹丝不动。
沈听肆捏了捏女孩柔软的指尖,懒洋洋回着:“哪个不要命的桃花吧。”
慕南意狐疑,“你不知道?”
“不知道。”
知道也不说。
他看起来很傻吗?说出来不就给他家小姑娘留下印象了。
“哦。”嘴硬,不信。
慕南意瞥了眼台阶处围在一起拍照的人,发现没人注意这边后,她狡黠一笑。
右手猛地伸出,目标准确,直直朝着男生腰间挠去。
某人在小姑娘面前本来就卸下了一身防备,这一下是实实在在被挠到了痒穴。
看着那慵懒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皲裂,慕南意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
沈听肆反应也快,很快用右手制住了那只不老实的手,他眼眸半眯,磨了磨牙,“慕岁岁。”
语气挺凶,但落在慕南意眼里就成了炸毛。
她忍不住放声笑起来。
女孩笑的很肆意,绯红的唇瓣弯起时连带着颊边的酒窝也露了出来,唇红齿白的模样真的很像桃妖。
特别是白色映照下那对漂亮的锁骨。
跟着清脆悦耳的笑声一起,微微浮动着,在白色班服映衬下依旧白皙。
太晃眼了,想藏起来。
“原来你怕痒呀哈哈哈哈!”说着,慕南意挠了挠覆在她手上的大掌,解放双手后,作势又要去挠。
沈听肆的注意力全放在女孩的手上,直至唇边触上温软他才知道自己被女孩玩了个彻底。
一触即离,亲完就跑。
这就是他家小姑娘现在最喜欢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