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里看见游烬不奇怪,可他为人疏冷,对皇室之人更是能躲则躲,傅晔已经许久没有私下见过他。
主动打招呼这种事,更是前所未有。
不禁有些好奇。
游烬对他视若无睹,一双眼睛从始至终盯着闻鱼,薄唇紧抿。
闻鱼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阴沉沉地是在跟谁发脾气?难不成她和谁讲话还要经过他同意不成?
皇宫内院,礼数还是要有的。
“草民见过游大人。”
游烬盯着她,心里酸出一块马蜂窝,忘记喊起。
傅晔亲自托起闻鱼的胳膊,侧首看向游烬,玩笑地问:“游大人,你与本王之间都不必行礼,又何必为难鱼公子呢?”
游烬眯眼,放在身后的拳头攥紧又松开,冷隽认错:“一时想事情走神了,还请七殿下见谅。”
傅晔不气不恼,斯文地和闻鱼讲话:“本王就送公子到这里,皇祖母的身体就有劳公子多费心了!”
结果她刚一转身,游烬也对着傅晔拱了拱手:“殿下有事要忙,下官告退!”
傅晔咦了一声:“你难道不是来找本王的?出宫的路并不经过这里。”
游烬眉眼深邃地和他对视。
闻鱼出皇宫后,没让马车驶向游烬的府邸,直奔学府路而去。
如今地契已然拿到手中,没道理再耽搁搬家开铺子的决定。
寄人篱下真是不如自己有家。
她先是去了学府路的宅子,找来牙行的人买了一个粗使的婆子和识字的小厮。
新来的人,她也不敢给多银子,只分给那婆子五两,让她去找人来打扫庭院,自己则带着小厮出了门。
婆子夫家行赵,街坊邻居称呼她赵刘氏,力气大,手脚也麻利,没一会儿就带了人回来。
洒扫庭院,归置桌椅,干的很快。
反倒是闻鱼和小厮曹旭二人遇到了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