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瞬,荒就恢复好了,直起身来,下体慢慢退出软穴,看着自己的老师残躯恢复光彩,冷俊眉眼也隐约透出一抹喜色。
只是想到谎言之神从始至终连个眼神都不愿给自己,又有些气愤了。
于是握住自己还硬着的阳物,恶劣地把沾染上的白浊涂抹在那痉挛不止的艳红女穴上。
月读受不住地要闭上双腿,却被荒抓住了脚腕,随后那硬挺孽根又是猛地插入,恶神淫叫出声,但很快止住,懒懒看向真神,唇角微勾,怪气道:“呦,真神可真是厉害,这么快就补充好“神力”了?”
荒也轻哼出声,一臂去揽祂腰。
“温故而知新,再来。”
说着就把月读抱坐到自己腿上,两人气息更是相融,热气传染,汗液交织。
没想到神明竟也出了汗,荒扯着身上衣物,皮肤粘腻,有些不适。
神力一挥,黑色紧身衣也被他自己去除了,少了外物束缚,两人肢体更是相贴,皮肉蹭动,一具滚烫一具温凉。不对,那具温凉晶体也将要被折腾得发烫。
荒见自己的老师发呆,掐住祂的腰胯往下按去,同时狠狠顶腰,一下子贯穿雌穴,直入到最深处,但又被那张娇嫩小口挡住,再入不得。
“啊——孽徒!”月读睁开泪湿双眸,长长眼睫也垂着泪,终于直视着自己的坏弟子,怒骂出口,只是眼尾泛红,不显愤恨只显娇嗔。
荒吐着滚烫气息,用龟头顶弄着那个小口,顿时那软烂腔肉通通涌了上来,怀里恶神不断挣扎起来,细腰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张口闭口都是:“放开我!放开我!”
还被锁链束缚着的双手也抵着荒坚实的胸膛,要把他推开。
可荒还是单手按着祂后腰,把祂牢牢制住,另一手扯住那锁链,一把将那捆缚着的两手高举过自己头顶,深蓝脑袋自然地被怀里之人圈住。
这样,恶神也在抱着真神了。
顿时,两人紧紧相贴,吐息交融,荒缓缓动作起来,孽根不断戳刺着那个极深处的小口,直视着月读躲闪不得的眼睛,低沉出声:“这是何处?”
“呵,你不知道吗?我既然有女穴了,怎么会没有子宫?”月读咬牙切齿道,只是依旧没有威慑力。
见荒眉头轻蹙,作孽巨物却越往里处深入,似是抱着要钻入那蜜口的目的,胯下动作愈猛,水声肉体声啪啪作响。
月读只能随着动作颠簸,急急伏到他耳边,半假半真道:“嗯~知道我……我为什么没有处子血吗……这个穴洞啊~也曾诞下过你……”
此言一出,荒果然停下了猛烈的动作,缓缓抽动着,和祂对峙:“撒谎!只要……只要处理得当,自然没有破损鲜血,况且神明之身怎可育人?……我是从月海生出来的……”
只是越说越是轻声,看着怀中养育自己长大的老师清冷双瞳,谎言之神神色坚定,只是嘴角依旧带着那抹玩世不恭的戏谑。
但更显此言之真……
荒四肢有些发冷,像是被恶神薄凉的吐息侵蚀到,内心也有许多观念在腐败崩塌,连胯下动作都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