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宁宁迎上吴洋好奇的眼神，尴尬地抿着粉唇，两腮微微鼓起，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
她对吴洋摇摇头。
吴洋见状，倒也不多问。
他已经点好了咖啡，放在桌上，顺带着还递给褚宁宁一条干毛巾。
褚宁宁茫然地望着吴洋，看似在看吴洋，实则却在看系统如何分析店里众人。
吴洋不知褚宁宁本意在看什么。
对上褚宁宁的眼神，他露出几分羞涩，锁芯不好意思地用毛巾做了一个擦干头发的手势。
褚宁宁这才回过神来，忙接过他手里的毛巾。
吴洋坐在褚宁宁对面。
重逢的这些日子里，吴洋无数次地幻想过，如果自己再和褚宁宁对面而坐，他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本以为，他一定会把这些年的怨恨都发泄在褚宁宁身上。
可是当两人真正面对面坐定的时候，吴洋却没有丝毫恨意。
他盯着褚宁宁，眼看着褚宁宁一点一点地擦干头发。
残留的雨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轻轻地滚动，那样子使得褚宁宁多出了几分诱人的姿态。
吴洋一时看得入了迷，眼神都无法挪开。
直到褚宁宁将毛巾递给吴洋，他才恍然回过神来，略显狼狈地接过毛巾。
“你对所有人都这么细心吗？”褚宁宁问道。
吴洋不由愣住。
他垂首盯着手里的毛巾，忽然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细心？”吴洋嘲讽地说道，“这些年我被吐槽最多的就是不够细心。”
说着，他抬眼看向褚宁宁。
二人的视线对在一起，褚宁宁意识到吴洋眼中的殷切。
她本能地垂下眼，想要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