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仁信一出来,门口的那些汉子就将他团团围住。
他的那些侍卫一见到这种情景,立即就喝道:“大胆,这是南越的皇子,容不得你们无礼!”
那女子哭道:“南越的皇子就能随意欺辱我朝的百姓吗?”
“你们这是真当我朝没有人了,当我朝的男子都死绝了吗?”
这事一上升到国家的高度,性质就完全不一样。
更不要说那女子看着娇柔秀弱,最能勾起人的同情心。
潘仁信这段时间在京中虽然还算低调,但是他终究不是本地人,那女子的话一出,旁边到处都是叫喊着要揍他的声音。
他一看情况不对,想要退回去,已经来不及了。
那女子一把抱住他的腿哭着道:“你把我的便宜占完了也就算了,你把我的银子还给我!”
潘仁信怒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那女子眼泪汪汪地道:“你前夜还宿在我那里,今日就说不认识我,你怎么能如此薄情?”
旁边的人立即帮腔,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骂起他来。
这些人原本都是市井之徒,骂的话脏得不行。
潘仁信是一国皇子,哪里被人这样谩骂过?
他当即面色一沉,对众侍卫道:“把他们轰出去!”
两波人马立即就发生了肢体冲突。
他不动手还好,一动手便算是完了。
推攘间,自然就见了血。
那群汉子叫喊着要报官,那女子直接去敲响了京兆府鸣冤的大鼓。
正在此时,又来了一群人,手里拿着一张借据,说潘仁信欠了他们十万两银子,让他还钱。
潘仁信没做的事情自然不会认,于是那波人马又和潘仁们拉扯起来。
京兆府和巡城卫全来了,只是两波人马见血之后他们来了一时间也分不开他们。
推攘间,潘仁信不小心被推倒在地,恰好那女子也被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