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女士疑惑道:“它叫老黑?那黑煤球是哪个?”
她话音刚落,被舒檀抱住的老黑立刻又发出了低沉的吼叫:“嗯——”
舒檀明白了,又是自己的锅,于是干笑两声,有些尴尬地开口,“呃、那个......是老黑的外号......只有我叫,而且它很不喜欢这个外号......”
范女士:“......”你是怎么做到没被抓花脸的?
“黑煤球你别生气,我给你带了鸡蛋和羊奶,咱们去吃好不好?”舒檀一边说,一边将老黑抱起来。
鸡蛋只有一颗,蛋黄就只有一个,舒檀将蛋黄一分为二,喂给它们吃了,又倒了奶,等它们喝上,就开始兢兢业业地开始清理猫砂盆。
范女士也真没有进来,就站在门口问舒檀:“你住这儿的同事是男的?”
“是啊。”哗啦啦,咦有一块,扔进垃圾袋里。
范女士眼珠子一转,“他怎么不叫自己媳妇儿来照顾猫啊?”
舒檀笑了声,“因为没媳妇儿呗,跟我一样是单身狗啊。”
“单身啊?”范女士眼睛一亮,有试探着问道,“他多大啦,怎么还不谈朋友?”
“多大?”舒檀被问得一愣,想了想,有摇头,“不知道,没问过,反正比我大,喊我师妹的。”
哦,还是校友,范女士心里记了一笔,重复问道:“怎么老大不小了还不谈朋友呢?”
“他说他老师给算的,缘分还没到。”舒檀想想就可乐,“我觉得就是托词,迷信的,不过也难讲,他老师是国医大师,说不定真的懂呢。”
“......呃、他家里也信?”范女士觉得这借口听着有点不靠谱。
舒檀将结块的猫砂都铲倒垃圾袋里,然后直起身,扭扭腰,“应该吧,听说中医学精了的人,多少懂《周易》,真的能算出什么来也说不定。”
舒泽这时也过来凑热闹,闻言问道:“那你有没有请大师给你算算?”
“......那我得有机会见到大师跟人说得上话才行啊。”舒檀无语地翻个白眼,“见到大师,我不问学术问题,让人给我算命?我脑子得进水了才这么干吧?”
说着她将垃圾袋绑紧提到门边来,又洗干净猫砂盆,给放好猫粮和干净的清水,然后挨个撸一下它们脊背上的毛发,“你们好乖,都没有捣乱哦,嗯,我会跟你们老爹如实汇报,让他表扬你们!”
老黑&小白:“......”我爹真的没有在诬陷我???
假期的容城很热闹,随处可见游客的身影,同样是来游玩的舒家夫妻俩因为女儿的缘故,倒显得跟普通游客不太一样。
“我查过了,这家超市今天有优惠,每消费满一千就赠送五百的购物卡,你放心,今天我们肯定能买够!”范女士摩拳擦掌,已经准备开始战斗。
舒檀表示很怀疑,“得买多少东西才能花那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