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推开程嘉予,爬到床头,主动拿起那些折磨人的情趣道具,准备自己戴上。
谁知被程嘉予伸手拿走丢开,“不用戴了。”又吻了上来。
程嘉予托着阮眠的头平放在床上,从嘴角一路吻下,极尽温柔地做完前戏,自己却比阮眠更动情。
他有些急切地解开裤子,将早已青筋暴起的阴茎掏出来,摸了摸阮眠的头发,眼神湿润地说:“帮我含吧。”
没有强制,没有羞辱,没有折磨,一种久违的温柔几乎让阮眠茫然。他下意识地舔弄着程嘉予的阴茎,以一种半跪的姿势,略微抬头就能看到程嘉予紧闭双眼,喉结攒动,似乎很爽。
“眠眠...真会吸。”
程嘉予插了几十下,很快就缴了枪,射在他的嘴里,继而又吻了上来,也不管阮眠嘴角是否沾染着他精液的味道,热烫的舌尖卷着阮眠的,几乎要把他含化。
阮眠自觉摸上程嘉予的性器,企图让它再次抬头,这是他常被要求做的事。
“今天不做了。”程嘉予制住了他,微微偏头移开唇,用指腹轻擦了一下阮眠的唇角。
阮眠疑惑地看着他。
程嘉予挑眉:“你想做?”
阮眠摇了摇头。
“那睡觉。”程嘉予伸手熄了灯,抱住阮眠躺进被窝里,竟是要留宿。
之前程嘉予从不会在这过夜,也许是怕引起怀疑,每一晚都是阮眠独自入睡,因为太疲倦,连梦都不会做。
白天睡得太久,阮眠根本无法入睡,可是一动不动地被抱着,只好也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儿,阮眠转过头,在程嘉予的嘴角亲了一下,“嘉予,你能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吗?我每天待在房间里很无聊,很想玩游戏。”
程嘉予像是快要睡着了,变得格外好说话,轻声回答阮眠了阮眠一个嗯字。
阮眠对这件事并不抱太多期望。可是第二天,程嘉予居然真的把手机带来了。
手机断了网,地下室也收不到信号,阮眠的手机只能玩几个单机游戏,程嘉予很放心地把手机还给了他。
他脖子上没有带项圈,自从昨天过后项圈就没有再要往他脖子上戴得意思,这样除了依然出不去之外,在地下室的活动范围内可以行动自如。
阮眠坐在床上拨弄着手机,手机没有网,曾经刷新过的信息却看得到。
长时间没有人用,通知列表如山海一般的垃圾信息,阮眠笨拙地找到清除键,急忙点进了通讯软件。
很多朋友都发来消息说好久不见,去了哪里。只有小司哥那一栏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