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生感受到一阵气流经过,随即脖子上就抵上了冰凉锋利的匕首,之后便是轻轻靠过来的人:“活,闭嘴。”声音很小,看起来威胁他的人现在应该身体不太妙。
唐云生被一阵浓郁的血腥气包裹,身子有些抖,好像是怕的,其实是兴奋的,听听这声音,就不可能丑。
唐云生故作镇定:“你受伤了,不中但是你却没有去打斗,手还是脚?”听到身后的人冷哼一声,唐云生知道自己想的八九不离十,便道:“你留,我不告发你,但别动手。”
狼鸦觉得这人有些许好笑,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公子,怎还像那领兵打仗的女子一般冷静傲气。没错明明是在示弱,狼鸦就是能感受到那一种傲气,就好像同类直接相互吸引似的。
“劳烦。”此话一出,唐云生也知道这个杀手是赖上自己了,但正好也省了他的事,直接绑来全垒打多好,操服了就行了,爽到了自然就不用想女主了。
唐云生喜欢男的,喜欢好看的并不是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在他们那个圈子里是人人都想来一发的天菜,但是他眼光挑得不行,而且以他的身家,只有别人坐在他身上自己扭的份,没人敢对他做些什么。
唐云生派人兢兢业业照顾杀手好几天,虽然不是他亲自上阵的就行,但是这个高冷人设的杀手男主事真的很多。
唐云生好不容易把他养的容光焕发,距离选秀也就只差半月,唐云生都没有再出去过,想必这样不会太早碰见女主,到时候都属于江南的白月光滤镜估计也会下降。
自从狼鸦知道唐云生有参加选秀的打算,直接就揭露了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话痨。
唐云生不敢相信,朋友,你的高冷人设呢,被女主吃了吗?唐云生有时嫌吵,但是他端着温润的人设不好发作,就容着他的身边絮絮叨叨了,仿佛是他的半个亲生母亲。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唐云生遇见了失控一样的狼鸦。
当时带着一身的伤,一看就知道去做任务受了埋伏才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麦色的皮肤不停流汗,渗入黑衣下的伤口带来一阵阵清晰的痛感,另一种更奇妙的感觉好像也被激发出来了。
唐云生没有穿鞋,雪白的玉足就这样踩在红色的地毯上,衣服因为是夜晚即将休息的原因,穿的很薄,狼鸦刚刚破窗就抱住了他,嘴唇不停流连于他的脖颈和耳朵。
唐云生漫不经心往下看,心中难得有些紧张:这玩意儿太大了吧。
唐云生做时上面那个做习惯了,虽然舒服,但是他也有些厌烦了,想试试下面的,结果这个尺寸有些惊人,他不乐意了,他想当甩手掌柜了。
狼鸦好像并不能读懂唐云生的心思,他只知道那个老女人那一把粉色的粉末一挥,他的小腹就烧起一股火,以往良好的抗药性好像已经消失,他一回到这里就迫不及待想见到唐云生,所以便夜里采花来了。
狼鸦一边哼哼唧唧像一条乖顺的大狼狗一样蹭啊蹭,嘴唇终于鼓起勇气与唐云生的相贴,舌尖舔过上颚,随后慢慢划过每一颗牙齿,最后叼住舌头吮吸,企图吸出点甜美的汁液。
唐云生非常符合人设的又关心又害怕:“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你最好快些下去,不然我喊人了。”
狼鸦笑了一声没有回答,粗糙的手抚摸着唐云生的胸膛,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玩弄着唐云生粉嫩的乳头。
唐云生感受那温度烫人的手,慢慢解开他唯一的一层衣服,他推拒不得,江南温文尔雅的少爷哪里比得过常年在外刀尖舔血的杀手。
随后便是亵裤被扯下,唐云生看见狼鸦把沾着鲜血的手指朝后面伸去,摸到了那点干净粉嫩的褶皱。
狼鸦揉了揉,感受到他的抗拒地缩紧,但他借着鲜血的润滑,便慢慢挤了一根手指进去,不停抽插抠挖着内壁,时而快时而慢,异物感弄得很是不适,唐云生觉得他的新世界好像被打开了。
后穴很快就包裹着手指老老实实分泌着汁液,把唐云生的大腿根弄得湿哒哒的,他的后面胀痛,好像排泄时一样,不舒服,但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当手指按倒某些敏感点的时候,他也感受到了快感,就很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