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杨柳千丝
在对于赵婪瑛的感情问题上，林万夜思考了许多，虽然顺着他的意思陪他玩了玩，说到底林万夜怎么都觉得这只是肉体关系。
这晚的梦里，林万夜出现在小船上，被赵婪瑛飞快地剥去了层层叠叠的衣服。他光着身子被婪瑛按在褥子上跪着撅起屁股，婪瑛的手指不由分说熟练地抠挖着万夜的敏感点，直到赵婪瑛的手三指出入无阻，才一手扶着性器，对准了林万夜微张的穴口。
柔软的肠道湿热温顺地包裹住赵婪瑛的阴茎，本能引导着他在快要抽离时狠狠一撞。赵婪瑛跨部用力挺动，抵进肠道深处，狠狠研磨，林万夜不住发出细细的呜咽呻吟，小船儿在江上一摇一晃的，林万夜想挣扎却重心不稳，每次腰快要软下去就被赵婪瑛抓住顶得更深，前身跟着一晃一晃甩出些稀薄的精水。
“小仙尊～”赵婪瑛抽出阴茎，那些白浊的精液就汩汩地从林万夜已经闭不拢的后穴里溢出来。他抱起林万夜，用一种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分开万夜的膝盖，在已经高潮到痉挛的软肉上，再次一插到底，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林万夜迷离地摇摇头，眉头微蹙，大口大口喘着气，内壁紧紧裹住为自己带来快感的硬物，一次又一次高潮最后小花穴都被赵婪瑛操得外翻。
一番食髓知味后二人盖着满天繁星，相与枕籍乎舟中，同裹着一条软被，赵婪瑛侧卧着给万夜喂了两盏浊米酒。
米酒甜滋滋的，梦里吹着江上清风也不觉得寒冷，林万夜神情淡然的脸庞上，深邃的双眸眼底一片风平浪静，上下打量了赵婪瑛许久，和他目光相撞，“……婪瑛，如果我说我不喜欢你，你还要继续这样耍赖下去吗？”
“万夜，我就是这样，耍赖、死皮赖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赵婪瑛看着他的双眼，低声说，“反正我不会放手的。”
他心底漫起苦涩，笑着对万夜说：“如果你不喜欢我……我…还是继续缠着你，反正我也不在乎什么仙尊和魔尊的身份，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做一辈子无名无份的情人，我也心甘情愿。”
林万夜指尖戳戳婪瑛的额头，眼睛半阖着，轻启朱唇，“大笨蛋。”
赵婪瑛笑得很开心，伸手揉揉额头，“你才是笨蛋呢，不过，这样也挺好，我们之间没有感情纠葛，只有肉体上的陪伴，至少还能一直在一起。”
林万夜听着赵婪瑛的话，心里莫名也生出些苦滋味，他分不清赵婪瑛的真心，究竟是日久生情，还是梦魇不负责任的花言巧语，恐怕那张嘴也对很多人说过爱吧。
算了，爽了就完了，死了就死了。佛了。
“万夜，你也爱我吗？”赵婪瑛低声问。
林万夜一言不发，闭上了眼睛。
赵婪瑛知道他没有睡着，于是凑过去亲吻着他的脸颊，“你如果不回答，那我就当做你默认了。”
林万夜微微蹙起眉头，睁开了眼睛，正好对上赵婪瑛充满期待与喜悦的双眼，“万夜，告诉我。”
“婪瑛，”他说，“你又在耍赖。”
“万夜，”赵婪瑛看着林万夜的眼神是一览无余的情喜，舟中月色朦胧而模糊，薄云下看不真切，可他的眼睛却像饱满的石榴粒，闪烁着赤诚的火焰，轻盈而明亮，“回答我。”
“我不爱你。”
“万夜”
“我说了，我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