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到充血的龟头坚定朝着花穴操入,破开层层浪肉,将肉壁碾得平整,只能乖巧吮着外来异物。
硕大肉棒与穴道间毫无阻碍,傅舟能感觉到上面的青筋与肉柱之间的沟壑里都充满穴肉,严丝合缝。
进去了…
终于占有沈礼知所带来的快乐要比身体上的愉快更让他满足,而对方已为人妻这一事实,似乎将这种占有额外披上一层朦胧的禁忌之感。
“知知哥哥,我要操你了。”
傅舟附在沈礼知耳边轻轻说道,并不在乎对方同意与否,只是通知。
插入体内的肉棒和往常吃进去的不太一样,虽然也很粗,但前端弧度更大,可以碰到宫口外侧的媚肉。
然而身体被填满而泛起的情欲却让沈礼知忽略这点差别,他把双手搭在傅舟肩膀,双腿缠着对方的腰,尽管睡眼迷蒙,仍然尽力缩紧小穴,想要给予身上人极致快感。
“老公,操我吧…”
刚说完这句话,花穴里的肉棒便开始用力进出肏弄起来,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再抽出来,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
沈礼知的小穴天生就是上好名器,里面的褶儿又多又密,像是无数只小触手,遇到外来猎物便蜂拥而上,不停缠绕和蠕动,仿佛要把猎物吞进阴道中。
傅舟被这口淫穴爽到头皮发麻,额间也冒出细汗,知知哥哥好骚好会吸,把肉棒裹得又紧又热。
可是一想到这是谢逸景用三年光阴养出来的,傅舟心里的嫉妒就像藤蔓一样破土而出,他知道这不怪沈礼知,但他控制不住,只能将满腔怒意转成情欲,全部交代在知知哥哥身上。
肉棒顶弄速度变快,沈礼知身子不由随之起伏,手臂愈发酸软无力,软哒哒放在身子旁,而双腿再也夹不住傅舟劲瘦的腰肢,从两侧滑落下来。
不满对方不再依靠自己,傅舟抽出水淋淋的肉棒,将沈礼知翻个身跪趴在床上,用手扶着高高翘起的白皙臀肉,再次将肉棒插进翕合的骚穴里。
绵软的身体疲乏没劲,而跪趴的姿势需要沈礼知自己支着上身,他想倒在床上歇歇,可跨间大手和穴里的肉棒让他无法做到,只能塌着细腰,任由傅舟随意操干。
光洁的后背淅出密汗,在昏沉灯光下熠熠生辉,傅舟俯身凑近,伸舌在上面舔舐吸弄。
脊背两边突起的肩胛骨像一对蝴蝶翅膀一般脆弱而美丽,随着抽插的动作耸动起舞,傅舟的舌头从上往下刮过去,又用牙齿轻咬最突出的部位,好像要把这对翅膀咬掉,让人无法振翅逃跑。
“唔…慢、慢点……”
背后的人已经操了将近二十分钟,沈礼知越来越累,小臂快要支撑不住,连脑袋都无力垂着,呈现一种柔弱之美。
年轻人面子薄,哪怕是第一次真刀实枪做爱,哪怕对方醉酒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愿意那么快射出来丢了面,只一心蛮力操弄,拉着心上人一起沉入欲望深渊。
“嗡——嗡——”
床头柜上手机震动,傅舟分出一只手拿起瞧了一眼,是晏行南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