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舟眼神深了深，往前一步拦住了苏沥的路，“我想怎样跟你没关系？”
“那我想让你穿这件衣服，也跟你没关系。”
苏舟侧身从里面锁住了门，上课铃响起，苏舟弯腰把衣服捡起来，偏头看向苏沥：“哥，你不想自己穿，我帮你穿。”
苏沥和苏舟隔了两米，闻言沉默地看着他，良久才开口道：：“苏舟，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是爱吗？还是满足自己的控制欲？”
苏舟没有回答他，只是往前走了两步，离苏沥越来越近，他身上那些不满的情绪也随着距离的接近越来越大。
换衣间里堆着大大小小的箱子，苏舟有些粗暴地按着苏沥的肩膀把他推到了试衣间。
苏沥后背抵上墙，棉服被苏舟拿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脱掉。
空调吹着暖热的风，试衣间下两双脚交错站着。
“我不想在哥身上得到什么，”苏舟把不满的情绪深深压下去，把苏沥整个人都搂进怀里，手探向他的后背把裙子的拉链拉上，“我只是，想对哥好，也想让哥对我好。”
“太不公平了，明明我对哥这么好，你却一直对我这么差。”
哪里好？又怎么差？
苏沥在记忆里翻找关于苏舟的画面。
第一次见面时，像个小太阳一样的男孩亲密地拉着自己的手，说：“欢迎新哥哥！”
他手足无措地站在房间里时，男孩突然从门外冒出个头，邀请自己和他一起玩玩具。
“苏沥”其实很喜欢他这个弟弟的，因为苏舟给了他这个突然闯入的外来者一种错觉。
一种被接纳的错觉。
如果不是某天他在垃圾桶里看到，那些只被他碰过一次的玩具，他会一直被苏舟伪装出来的假象欺骗下去。
“哥，你好漂亮。”
苏沥恍然回神，镜子里映出一个穿着红色短裙的男生。裙子布料很少，露出大片的皮肤，少年的两条腿又白又直，因为与空气乍然接触而发着细微的抖动。
即使此时的空调开的很暖和，苏沥还是有些冷。
苏舟的手搭在他肩膀上，把他往自己身边搂过来，“我抱抱哥就不冷了。”
裙子的样式很简单，领口开的很大，原本应该是女生发育的胸部鼓起来的部位，变成了男生平整的胸部，空荡荡的，苏舟一低头就能看到少年两个被刺激得立起来的乳珠。
“唔，好像还缺点什么，”苏舟无意识地吞咽口水，“还缺一顶假发和黑色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