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少年体内。
“唔……不要……”
苏沥吐出颤抖的喘息,脖子仰起露出滚动的喉结,头无力地向后垂落,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
外面的光透过窗帘缝隙泄进来,撒在床铺上,地上的衣服四处散落,黑色燕尾服上落着一副金框眼镜,镜片镜框金色链条都反射着细碎闪耀的光。
苏沥眯了眯眼,在男人怀里动了动黏湿的身体,一小部分精液流到了身下的床单上,他动了动手指,垂着眼睛:“……好热,放开我。”
他说着想要抬手遮一遮眼,遮住这些无孔不入的光。
被身后的男人按住了。
“白日宣淫。”苏沥的声音很轻,带着事后的倦懒,“你不怕死吗?”
“你不怕在做的途中苏柏渊回来吗?”
吴承朔的手还掐在他腰上,细细揉捏着:“怕什么?他不会对我怎么样,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是吗?”
苏沥眼睛落在那些斜斜的光线里不断飘舞的灰尘,吴承朔是苏柏渊一把隐在黑暗里的尖刀,苏家能走到今天少不了吴承朔的帮助。
那自己呢?苏沥想到不光彩的出生,不喜交际的冷漠,和一张除了好看别无用处的脸。
苏柏渊疼爱自己,就像是对一朵花的喜爱,可以呵护他,保护他,但是花总有一天会枯萎,过了花期的花只会被扔掉。
一朵花,除了看着赏心悦目,心生欢喜外,不能给人提供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苏柏渊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苏沥想到了楚扬,想到了宋知渡,想到了苏舟。
苏柏渊怎么做的呢?
他把自己亲手摧毁了。
喜欢的东西被别人碰了,他不去怨摘花的人,反而埋怨花上的刺柔软,花朵被他养的太好,开的过于灿烂……
如果苏柏渊知道苏沥一直对他的气话耿耿于怀,一定会后悔当初的口不择言。
苏沥把苏柏渊当成这个世界里最大的靠山,但是现在靠山变成了阻碍,他决定要离开苏柏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