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昂压在周晚星身上问他这是你的初吻吗,周晚星想到了吴灏向他表白的那个晚上。
那晚他们俩都醉醺醺的,所以连那个吻也是醉醺醺的,以至于现在的周晚星已经回忆不起当初他们嘴唇相交的触感。
应该是柔软的吧,像埋在棉花里面。
陈昂的唇和他的人一样冷硬,他不容拒绝地打开了周晚星的嘴,强势地将舌头伸进了周晚星的口腔里,抢占领地。
吴灏把舌头伸进来了吗?他还是记不清。
男人下力气咬了一下周晚星的舌尖,以惩罚他的分心,他们嘴里很快就弥漫起淡淡的血腥味。就像一个棒子一颗枣,陈昂又讨好似的用自己的舌尖在那细小的伤口上打圈,这种不受阻隔的接触仿佛把蜷缩着的周晚星整个打开了,让周晚星既害怕又无措。
怎么可能只是接吻呢,让周晚星更害怕的事都在后面。
陈昂总试图先用一个温柔的吻掩饰自己的面目可憎,却在接吻的那一瞬间就暴露出贪婪的本心。
周晚星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被男人一把扯下,藏在布料下面的暧昧痕迹彻底呈现在空气中,看到这些,男人心里有种服帖的满足。陈昂从不在乎周晚星的初吻或是初/夜,他只要当下。
周晚星真的很乖,很好拿捏,他就乖乖地呆在自己给他准备的地方,自己一个沉默的眼神都能吓得他一哆嗦。
陈昂信徒一般,虔诚地亲吻着有他制作出来的青紫印记,他的小狗虽然很怕他,却还是顽劣的很,不得不时不时敲打一番。
当然这里头有陈昂自己的猫腻,他喜欢周晚星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这些痕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更满足于周晚星因为这些痕迹不敢出门的怯懦。
他每到一处,周晚星就会瑟缩一下,从脖子到锁骨,从茱萸到小腹,像只被捏住翅膀的雀儿,用一下力就扑腾一下。
原本就白的皮肤经过一个月的足不出户,更是白得羸弱,青紫的痕迹像人别有用心打下的印章,成了一幅色彩瑰丽的画。
陈昂的嘴唇温热,湿滑的舌头在周晚星的乳/头上碾压,引得床上的少年一阵颤栗,发出细弱的呻吟。很快,淡粉棕色的乳/头便花苞似的在陈昂口中绽开了,冒出了梅红色的尖尖。陈昂用牙齿磨着膨胀起来的小乳/头,并不怀好意地将其向上拉扯,他乐此不疲,一边结束又转向另一边。等陈昂的口舌到了周晚星的小腹,那两颗红梅早就不堪重负,在薄凉的空气里瑟瑟发抖。
陈昂是个很好的床伴,他非常在意承受方在床上的感受,在自己操戈执锐以前,总是会先让对方享受一番。当然,这些只会在周晚星身上。
周晚星的性/器秀气而笔直,泛着粉色的情潮,因为情动汩汩地流水。
“宝贝,怎么那么快就流水了!”
陈昂故作惊讶,狎昵且下流。他先用舌尖钻着周晚星的尿道口,然后再摩挲着少年水亮的龟/头冠。
湿热的口腔像母体的子宫,这种包裹感让周晚星忍不住向上挺腰。
口水黏糊的声响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周晚星想不通为什么陈昂可以做成这样,他不害臊,不嫌脏吗。他没有给陈昂口过,所以只要想象一下就觉得万分恶心。
突然,少年的整根性/器都被男人含了进去,陈昂的喉眼嗦住了周晚星的龟/头,很有技巧得收缩着,在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中,周晚星恍惚地思考陈昂是不是给很多男人口过。
周晚星没有坚持多久,将一小摊精/液射进了陈昂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