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装箱是空的,那群人根本就没打算带货交易。”

    傅赫青打开车门汇报,坐在了副驾驶转头看向后面的男人:“看来如今的银光堂,已经全部都被卧底替换,之前跟我们交易的那些枪鱼们,估计早就被他们扫荡光了。”

    “不急。”

    逄经赋闭着眼,食指敲打起膝盖:“这任务也算是完成了,b起拿货,还是把这锅沾了老鼠屎的汤,给毁得一g二净才行。”

    “您说得对。”

    “去抓几个银光堂的人拿过来审问,套不出话后直接解决了,记得手脚利落点,别Si在咱们的地盘上让人发现了。”

    “是。”

    刘横溢接了通电话,他回过头来,捂住听筒说道。

    “老板,那个田烟报警了,说是您囚禁她。”

    逄经赋掀开眼皮,漆黑的浓墨灌满眼瞳。

    “赫青。”

    “在!”傅赫青从愣神中回过神。

    “把审问完后的人带到我公寓。”

    “是。”

    虽然傅赫青不理解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他最忌讳在自己的地盘上动手,更别提他的家里。

    听到开门声,卧室里的田烟连忙提起被子盖住x口,吊带只能堪堪遮掩着那抹春光,遮不住她x前的两点r粒。

    逄经赋坐在沙发,门外传来他点烟的声音。

    “滚出来!”

    低吼的嗓门裹着几分凉意,显然在这只有他们两人的房子里,他说的是谁。

    田烟胳膊挡在x口,赤脚慢慢吞吞从卧室走到他的面前。

    他将打火机扔在桌子,脚踝搭在大腿,胳膊肘支着沙发扶手,两指夹烟往嘴里送。

    烟杆之间漂浮着轻盈的烟雾,缭绕的白雾覆盖着他愠怒的脸sE。

    雾气稀释不了怒火,从他的眼神感觉不到半分善意,田烟战战兢兢地行走在钢丝上,她每走一步棋,都面临着失去X命的风险,她也不知道会Si在哪步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