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烟晚上再去玲珑醉酒吧工作时,没见到逄经赋,不过她又卖了瓶价值两万块的酒,除了逄经赋,遇到的客人还算正常。
但接下来的三天,也都没有看到逄经赋。
眼看到手的线索又中断了,朱双翁告诉她不要急,狗贼一般出没得悄无声息。
周日,便利店工作轮到田烟休息,为了守住自己穷困潦倒的人设,田烟还得赶去饭店里的另一份工作。
节假日的餐馆里人多到忙不过来,还没到中午的饭点就开始陆续上菜了,来的都是些包厢里的贵客,以及喜宴。
田烟穿着中餐馆的红sE围裙,长发利落地用实木发簪挽起,两只手一手端着一盘,走进包厢。
她谨慎地将盘子放在玻璃旋转桌上,听到头顶传来一句并无善意的调侃。
“这家餐厅居然还有陪酒服务。”
盘底落在玻璃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坐在逄经赋对面的男人哈哈笑道:“赋哥想找人陪直说呀!您看看这在场的哪个看对眼了,现在就坐您身边,给您端茶倒酒。”
田烟错愕抬头,见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她正对面的主位,衣着映托,斯文败类。
他取下嘴里燃烧半截的香烟,往桌上的烟灰缸碾去,身T前倾,手臂的肌r0U紧缚着西装外套,腋下勒出醒目的褶皱。
“不了,我怕染上一GU穷酸味。”
在场坐着五个男人,对他的话佯装大笑。
“瞧赋哥这话说的,我们哥几个谁还不是一个个从农民走过来的。”
逄经赋也笑,醒目的嘲讽,扎得人瞳孔都在痛:“我就不是。”
冷漠的声音直接把气氛给g沉默了。
他靠在椅背,十指交叉放在腹前,带着久居高位的从容:“我生来就是富豪。”
田烟悄然无声退出氛围诡异的包间。
十分钟后,等她再次端着菜进来,包厢内已经恢复了活跃的氛围,一个个排队站起身给逄经赋敬酒,看起来像是要攀上这尊大佛。
他似不胜酒力,巴掌大的酒盏举起示意了一下,仰头喝尽,再放下时,撑着桌边,头疼地r0u着眉心。
“赋哥赋哥,您看看我这人刚才不会说话,再陪您一杯,实在对不住,您大人不见小人怪,喝了这杯酒,咱们今天的合作都按您的价格来!”
逄经赋皱着眉,语气不耐烦:“歇会儿,我最近感冒刚吃了药,喝了几杯这头就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