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人看到洪晶晶刚才突然怪病爆发,身下不住的淌血,混乱之中听到童菲儿说了一句,这个病只有杨神医可以治好。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不顾一切的冲了下来。当听到杨业说的话,妇人抬起头,露出红肿的双眼🙾,摇头哭诉道:“我不管那些,我只求您救救我女儿。”这时楼上那痛苦的嘶喊声越来越大了,声音里透着浓烈的痛楚和折磨,让人心里难受。杨业抬头朝上面看去时,正好看到童菲儿正站在三楼的护栏边朝下面看来,四目相对,杨业从童菲儿的眼神里看出了她的想法。“好,我可以保证治好你女儿,顺便也让你们知道洪晶晶为何会患此病!”杨业说着将双手背在身后,埋头朝楼上走去。已经走到一半的葛叔和五爷看到杨业走上来,两人对视了一眼,五爷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侧身给杨业让出了走道。还未进入房间,杨业就闻到了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儿,他走进去之后,看到两个下人模样的女子半蹲在床边不停的忙活着,床边地上放着一个水盆,里面的水和鲜血一惊融为一体,看上去就是满眼的赤红。“你们闪开,这样做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杨业走过去沉声喝道。两个妇人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立即拿着毛巾和盆子走开了。五爷和葛叔还有那妇人也快速跟着走了进来,五爷是忍者剧痛站在一旁,冷冷的盯着杨业。在上楼的时候他已经跟葛叔交代了,若是杨业治不好洪晶晶,那边会使出杀手锏,今天的屈辱,绝不能让杨业活着离开。此时的洪晶晶已经因为体内打量出血而变得脸色惨白,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满脸扭曲。因为疼痛,她不断的在床上翻滚,双手胡乱的挥舞着。杨业朝旁边看了一眼,伸手快速的取下来一条毛巾,卷成团,一手捏住洪晶晶的下颚,使其张嘴,右手快速的将毛巾团子塞进她嘴里。然后看到她身下那摊猩红的鲜血,在旁边几人满脸震撼的眼神中,他双手扯住洪晶晶的睡裙,猛的一用力,将她身上的睡裙全部给扯掉了。那一瞬间,张富贵猛的瞪大了眼睛,他还是偷看了一眼,感觉到五爷身上的杀气,他连忙转身避嫌。毕竟他的身份是一个道士!杨业右手上出现一根银针,然后被淡紫色元气包裹,精准的刺入了洪晶晶的耳后下方两寸,银针刺入之后不到一秒,洪晶晶便快速的安⚘👩静下来,然后闭上了眼睛。右手上又出现两根银针,一针下入其腹部四满穴,一针下其会阴穴。这时候杨业冷哼了一声,右手抓住已经昏睡过去的洪晶晶右臂,往里面一推,洪晶晶的身体立即反转,后背朝向了外面几人。那妇人看到洪晶晶身下没有出血了,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希望的喜色,朝五爷看了一眼,见他仍然面色铁青,顿时一颗心又悬了起来。杨业转身看向捂着鼻子的五爷和那妇人,冷声道:“你们想知道洪晶晶是患了什么病吗?”“我女儿是不是怀了孩子?流,流产了?”妇人止住了哭声,小心翼翼的说道。“呵,流产?只是这么简单的话,前面的那些医生就不会说无能为力了。”杨业冷笑了一声。葛叔也是看的心惊肉跳,迫于杨业强大的气场,他轻声问道:“那,那是何病?她下身出血,难道是妇科类疾病?”“和妇科没一毛钱关系,洪晶晶患的是痔疮,不过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痔疮,叫做变异菊花痔。”杨业说着,双手摁住其双臀瓣,掰开。五爷和妇人看到其中脱出来一团血肉模糊的类似西蓝花菜状的东西,顿时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这,这到底是什么?”五爷一只手捂着鼻子,忍住痛楚震惊问道。杨业冷笑了一声:“说实话,你们孩子洪晶晶虽是个美女,但她不喜欢男性。昨天晚上我只是恰好碰到了她而已,又恰好遇到她和另一个女孩子约会。俗话说被人撞破了短处,加之她的心上人那个女孩子,今天被我送进了铁笼子,她对我是非常憎恨的。懂了吗?”“可,可是就算她喜欢女孩子也……难,难道这是艾滋?”妇人想到某个点,顿时双手捂嘴,脸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杨业摇摇头,见五爷开始沉默,他说道:“这不是艾滋,但发作起来可以要了她的命。若不是我刚才封住了她的双穴,不出十分钟,她便会失血而亡。至于她为什么会得这病,等她醒了之后,你们问问她和别人玩过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说完之后,杨业朝张富贵喊道:“富贵,你躲什么?没见过是吗?我写个方子给你,你马上出去把上面的中药买回来。”张富贵转身,视线都不☴敢落在床上之人身上,连连点头。杨业立即找来纸和笔,伏案写了起来:“龙葵草20克、黄芩25克、陈翘10克、大叶青20克、穿破石30克磨粉、猕猴梨1斤去皮。这些东西一样都不能少,速去速回!”将药方塞给张富贵之后,他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转身就跑了出去。“在药买回来之前,你们都出去吧,省的看着反胃。”杨业说完之后看到了五爷,抬起头朝五爷说道:“五爷,你过来。”五爷愣了一下,迟疑了几秒,但还是几步走到了杨业面前。杨业突然咧嘴一笑,左手一拳朝五爷的面门击打过去。见状,五爷大惊,立即松开捂在鼻子上的右手朝杨业阻挡过去。就在这一瞬间,杨业右手闪电般伸出去,食指拇指和中指捏在了五爷的鼻梁上,暗劲一展,只听到咔擦一声脆响,五爷痛呼一声。“你敢偷袭我,找死!”五爷反应过来之后,面目狰狞,挥拳就朝杨业打了过去。杨业立即后退几步,喝道:“你再感觉一下你鼻子还疼不疼?”五爷愣住了,立即停下脚步,他细细的感受了一番,又伸手轻轻的摸了一下,顿时露出一脸惊讶:“怎,怎么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