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中g系,他不想与崔稚细说。
一来,朝堂之事牵扯甚广,天子日渐年迈,废了太子后,迟迟未再立,现如今朝中分成几派,支持余下几位皇子,知道得太多,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二来,崔稚不似一般nV娘,她时常过于敏锐,他既喜欢她这一点,又希望崔稚能安分些,只需听话做他的掌中雀,待他处理完一切,便给她一世安稳。
所以崔观止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尽管崔稚双眸清亮望着他,流露出好奇,对未知的渴求,他也全当没看见。
伸臂将崔稚搂近身侧,拘在自己怀中,随手将她垂落的发丝拂到耳后。
一手抬起崔稚的下颌,细细端详起她的脸庞,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指腹在娇柔的唇上摩挲,俯下头轻啄她的眉间。
崔稚下意识闭上眼,感觉眉间微凉。
倒是没有抗拒崔观止的触碰,毕竟更亲密的事情,他们都已经做了。
“你且安心住在别院,再待些日子,我便让你归府,可好?”
崔观止语气温和,轻声道。
崔稚不知道他为何话锋一转,又哄起她来,类似的话,自她住进别院起,他就不知说了多少遍。
每一次她想相信他,就会想起那一日,她无意间听见他道出对方夫人的怨憎。
她派去寻的方府旧人,亦将他不堪的过去,向她委婉叙出。
那时她才明白,崔观止刚回府时,看她的眼神里,为何总是露出憎意。
别的不谈,就凭这层缘故,崔稚就不敢将自己的希望,寄托于一个男人。
听着崔观止哄小孩般语气,崔稚心中冷笑,面sE却如常,甚至b平日里更显乖顺模样,在他x膛前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故意佯装将心中顾虑迟疑道出
“爹爹和娘亲怕是会担心。”
崔观止闻言淡然一笑,轻声安慰道
“稚娘宽心,我已与他们说明,我不便回陵城,便让你替我回趟方府,为...方府点盏长明灯,也是应当的。”
方府夫妇逝世多年,若是崔观止愿意,崔稚的身份,回陵城祭奠已故的生父母。
这个缘由倒不易惹人起疑,也是合乎礼数的,不会影响崔稚的名声。
这般稳妥T贴的做法,自然是让她愈加无助,一想到自己消失十来天,无人来解救,崔稚就不知该生气,还是该为之欣喜。